叹气。
也不知道谢三郎小时候受了多少委屈,他的母亲居然如此冷血。
“发什么呆?”
柳慧娴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我今天见到了国公府夫人。”
柳慧娴愣了下,倒茶的速度放慢:“阴少欣?”
“应该是吧。”程筠笑了笑,看向柳慧娴,“三郎的生母。”
“看来你都知道了。”柳慧娴放下茶杯:“她与你说了什么?”
“让我离开他,说我这样的身份配不上他。”
柳慧娴眸子里多了些恼怒:“这的确是她的作风。”
程筠道:“方便的话,能不能与我说说三郎以前的事,还有……这位国公夫人的所作所为?”
“这些不是什么秘密,在京城待过的达官显贵基本都心知肚明,三郎从小在老国公身边长大,而谢时堰则是在国公夫人身边养大。”
“国公夫人更喜欢哪个儿子,其实不用说都知道了。”
“……”
日落西山,两人停下了话。
容婶招呼着吃饭。
饭后,程筠打算带人去消消食,后面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筠娘!”
是周婶。
“怎么了?”程筠问。
周婶急吼吼地道:“你跟我回一趟村子吧,村子里的人快不行了,很多小孩都病倒了!”
程筠一听这话,没了闲情逸致。
“你等我一会,我拿点药材。”她顿了顿,扭头去叫二丫,“你去福安堂叫一下张大夫。”
“是。”二丫撒丫子跑了。
程筠回房拿了背篓,又带上了几包分好的中药包,交代道:“昭宝、珺宝,你们刚才离我比较近,记得用这些药水给自己洗个澡,衣服也都换了。”
珺宝点头:“知道了嫂嫂,你小心点,快去快回。”
出门的时候,张宣赶着马车到了后门。
车子里有很多药材,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张宣道:“走吧!”
程筠带着周婶上了马车。
“村子我不是交代过这段时间不许进出吗?”她皱眉,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怎么还是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