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解决家里征兵的问题,把刀疤哥两人送走后,陈延左右等不来贺宁宁便想着主动去找人。
跟陈老五夫妻俩打了声招呼,陈延匆匆的朝着县衙方向走去。
站在县衙门口,陈延有些踯躅,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进去。
如果他说是来找贺宁宁的,想必会被那些衙役毫不留情的赶走。
想了想,陈延还是决定上去试一试。
不等他走上前去问人,那看守县衙的衙役就立刻呵斥:“你小子干嘛的?瞅你半天了,鬼鬼祟祟的在那东看西看的干嘛?”
陈延客客气气的说道:“小子找贺小姐有事,劳烦——”
陈延话还没说完,对面的衙役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陈延?”
一旁刚从县衙出来的贺宁宁突然叫住了他。
陈延惊喜的抬首望过去,脚下加快步伐,上了台阶:“贺小姐。”
“这么早就来找我,是有消息了吗?”
陈延毫不犹豫的点头,“对,贺小姐,咱们找个地方说话吧?对了,你吃过了吗?要是没吃的话,到我铺子里,咱们边吃边聊?”
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那守在县衙的衙役惊疑不定的看着陈延的背影。
这小子还真认识贺小姐,还好刚才没怎么得罪他。
……
二人来到食为天,桌上放着新鲜的豆花和清粥小菜,这是一家的早餐。
“快说一说,你打听到什么了。”才刚坐下,贺宁宁就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陈延把刀疤哥手下如何打听到牡丹亭异样的事和盘托出。
“可以啊!”贺宁宁眼中闪过惊讶:“不管是真是假,总算是有一个消息了。”
陈延喝了一口清粥,又夹了一筷子小菜,“你打算怎么做?”
“现在我们只是怀疑,我打算今晚去看看情况。”贺宁宁想也不想的说道。
陈延想了想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去那种地方不安全,要去的话我陪你一起去吧?”
贺宁宁轻笑了一声,漂亮的睫毛扑闪扑闪,颇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陈延:“像你这样的,我能打十个。”
陈延:“……”
他木着脸,像一个吃饭机器,嘴巴程序性的咀嚼着嘴里的小菜。
“哈哈哈,”贺宁宁捧腹大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要去的话就一起去吧。”
回到县衙,贺宁宁迫不及待地跑到书房去找正在办公的贺县令。
“爹!”贺宁宁兴高采烈的来到书房,把今日从陈延那得到的消息仔细说了一遍。
“我打算今晚就去牡丹亭看一看,他们那里肯定有问题。”
贺县令板着一张脸大声呵斥道:“胡闹!那是什么地方?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能去那种地方?”
贺宁宁不服气的双手叉腰说:“男子能去的地方,我怎么就不能去了?”
“再说了,我现在可是在帮爹你的忙。”
贺县令气满脸涨红,又不好往细了跟女儿讲那是什么地方。
只是固执的说道:“反正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准去那种地方。”
“哎呀爹,我知道那里是你们男子爱去的地方,不就是喝喝酒吗?大不了我去了不喝酒,我去看一看,没问题我就出来。”贺宁宁不以为意的说道。
贺宁宁心中颇有些兴奋,对这个女子止步的地方颇为好奇。
“平日里爹就纵容你胡闹,但这回,你必须得听爹的,”贺县令想到女儿的倔脾气,不由的放低了声音,柔声说道:
“那种地方姑娘家家的去不得,你听爹的,真有问题,爹可以派人去看看,就不用你操心了。”
像这种烟花之地每日的流水不知道让多少人眼馋,可牡丹亭能开这么多年,就是因为背后有人。
据贺县令所知,牡丹亭背后的人就是他们同州府的府尹。
贺县令拒绝的如此坚决,不单单是因为不愿意让女儿去那种烟花柳巷之地。
他更担心的是贺宁宁进去会胡乱闯祸。
他虽是一县的知县,但在顶头上司,同州府府尹的面前没有几分面子。
“爹,您派谁去呀?在县衙里的人,人家肯定全都认识,你派谁去都会打草惊蛇。”
“我扮成男装进去就不一样了,可以趁敌人不注意把他们摸个底朝天,等我确定了消息,到时候您再带人把那牡丹亭一围,事情不就解决了吗?”贺宁宁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爹这么固执。
“你这臭丫头,”贺县令实在拿她没办法:“就不能听爹的吗?你知道那牡丹亭背后的人是谁吗?是你想进去拿人就能进去的吗?”
贺宁宁好奇的问道:“爹, 这牡丹亭有什么说法?”
“说法大了去了,我告诉你,你以为自己很机灵吗?这偌大的余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