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良很快就被官差押到县衙审问。
陈延借机跟着一起去了一趟县衙。
张老爷也到了县衙,心中满是对大儿子的痛恨。
“呵,你个老东西,家中的田产全靠我打理,我要是进去了,我看你如何处理!”
“你就跟你的好儿子过吧。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没见他回来看你!”
县衙公堂。
张文良跪在大堂上,对站在一旁的张老爷满目嘲讽。
“你闭嘴!”张老爷气得又想动手。
惊堂木‘啪’的一声。
“不得咆哮公堂!”贺县令严肃道。
张老爷二人不敢再说。
“堂下何人!”
贺县令审问的过程很顺利,物证在张文良身上,他无从狡辩。
又有多人见证他与张老爷的对话。
张文良妻子死后他多年一直没有续玄。
闷头忙着打点家中的田产,只是他打点的再好,也比不上张文高要钱的速度。
渐渐的他心中生了闷气,郁结于心,多次跟张老爷吵架。
偶然间跟高氏搞在一起,这一接触就是两年多。
两年多的时间,两人瞒着身边的下人,一直也没被发现。
高氏死亡的当晚,两人又搅和一起。
张文良跟他抱怨张老爷不管家中的情况,非要支出二十两银子给张文高。
高氏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也朝他要银子。
张文良自然不给,他在家中虽然掌管着田产,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权力。
高氏就嘲讽他,光给家中赚钱了,不知道花钱,现在不花,以后这银子也落不到他身上。
张文良一想到跟张老爷的争吵以及这几年的憋闷,直接掐住高氏的脖子,让她不准再说。
于是高氏就被他失手掐死。
就像陈延推断的那样,他掐住高氏,对方拼命挣扎扯下了床帐,发出的动静引起了丫鬟的注意。
趁着丫鬟赶来之前,张文良匆匆地卷走了高氏的首饰盒子和碎银,装成是凶手入室侮辱抢劫的假象。
那些首饰他不能出手,藏到外面他不放心,只能暂时藏在家中,想要等风波过去再把东西卖掉。
没想到官差突然开始搜查,他慌里慌张的想要假借购买田产的理由出门。
正好就被陈延抓了个正着。
张文良被收押入大牢,杀人偿命,被判秋后处斩。
张老爷瞬间在大堂昏倒,他没有想到张文良对他和小儿子的怨恨竟然有如此之深。
看着人被收押进去,陈延心中一动。
“我还没看过县衙大牢,能不能进去瞧瞧?”
贺宁宁错愕的看着他:“哪有人好奇县衙大牢长什么样的?”
“反正待会不是要把张文良送进去吗?我跟着把人送进去行吗?”
“行啊,这有什么。”贺宁宁一口应下,两天就把案子破了,看她爹还敢不敢小瞧她,此时心情正好。
跟着人走进了县衙大牢。
刚刚从入口进入就闻到一股复杂的味道。
大牢光线较为昏暗,他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楚里面的布局。
用木栅栏围出了一间又一间的小房子。
“这里味道怎么这么难闻?”贺宁宁也是第一次来,捏着鼻子问。
旁边的老头赔笑说道:“这犯人吃喝拉撒都在这里,味道难免就大了一些。”
陈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大牢四周,张文良被押入其中一间。
“走吧?人已经被关好了,这里面味道也太难闻了。”
那牢头笑着说:“关进来的都是有罪的人,住这样的环境也是他们该得的。”
“这里的牢房还挺多的。”
“为什么有些人是单独关押?有些人是多人关押?”陈延问道。
“重刑犯,或者马上要执行死刑的犯人都是单人关押,其他是多人关押,也是为了防止他们对其他犯人做什么,毕竟都是要死的人了。”这牢头在贺宁宁的面子上,笑着解释
他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问:“牢狱就这么大了吗?要是犯人不够关怎么办?”他也没看到平昭国的那几人,狱中压根就没有女子。
“一眼就能望到头,方便管理。这牢房再大也不够关押天底下的犯人,”这牢头道:“只要犯的事不大,该打的打,该交钱的交钱,都给放出去了。留在这里还得管他们吃喝拉撒。”
出得大牢,陈延跟贺宁宁分开。
贺宁宁原先跟他说过那些人被关在县衙大牢里面,贺宁宁不可能会骗他,所以说那些犯人已经被转移了。
他有些心神不宁的回到食为天。
刚走到门口,帮了一天忙的吉祥看到他,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