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路的,守出口的,还有小院外面把守的,林林总总有七八个,把守的那些虽然看着是和尚,但面上却匪气十足,一看就不是真的。
“住持绝对有问题。”一个地方处处藏污纳垢却依旧保持着面上的平和,除了领头的就是罪魁祸首外他想不出其他。
谢清月对闻七道:“你先去吃饭休息吧。”
“是。”闻七有些依依不舍,但肚子也是真饿了。
闻澜之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带着那本记录着桃月的册子。
谢清月看了一遍轻声问:“薛生?”
她只在户部那次见过薛生,看起来是个笑眯眯的狠角色,毕竟当初审问杨灵云是他一手跟进,想来是很得闻澜之信任。
只是她没想到薛生竟然和桃月有关系。
闻澜之轻轻地点了点头。
谢致虽然想听,但又觉得不太合适,于是开口让两人出去单独说。
谢清月便拉着闻澜之走了。
南星叹了口气。
又是独自干活的一天。
谢致头也没抬,只是用笔端敲了敲桌子。
“唉。”
两人在亭子里坐下,丫鬟们放下端来碳火放下帘子,奉了茶便退下了。
谢清月捏了捏闻澜之的手指,问:“在担心什么?”
闻澜之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和薛生关系很好?”
闻澜之:“他同我一起长大的。”
那时候偌大的大长公主府只有他们两个同龄,情谊非同一般。
“你担心这事是真的,又担心这事不是真的。”
若是真的,那么薛生的母亲就是参与谋害他父亲的帮凶之一,若不是真的父亲死亡的真相迟迟难以寻找。
两难。
谢清月笑着道:“那便交给事实吧。”
事实不会偏袒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