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十分向往:“四妹妹上的女学,就有好几位女先生,虽说是女学,主涉琴棋诗画,但礼、乐、射、御、书、数六艺均有教习,陛下一直致力于改革科举,保不齐将来女子也可参加科举,为大晟教授栋梁之材,实为幸事。”
秦秋故被谢清月说动了,但又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便退缩了。
秦家不会让她走这一步的。
谢清月见她心动,倒不是想要劝她与自家为敌,只是古代女子多为家族附庸,她们想要什么从来都不能宣之于口,亦不能不顾及家族颜面,而这些所谓的颜面,也只是大家族为了规训女子拉扯出来的大旗罢了。
“秦三姑娘有心悦之人吗?”谢清月忽然问。
秦秋故一愣,不知道话题忽然转向了这里,倒是实诚的摇了摇头。
她这些年一直死磕大长公主府,倒是没有与其他男子有过接触,家里也将她当做大长公主府的世子妃培养,亦不会让她过多的接触其他男子。
谢清月:“世道艰难,女子尤为不易。”
“我来上京之时,原也想找一个可靠的人嫁了,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喜欢的人,虽然后来这个人也挺可靠的,但是吧,人的一生总要有些东西是为自己的,终身大事是,吾之所愿亦是。”这个可靠指的是身份上的贵重。
谢清月看着秦秋故的眼睛,异常严肃的道:“人生和梦想,总归要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