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真能如最开始那样,冷静地签字。
曲暖夏脑子很乱,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
而另一边在公司的陆深寒心里亦不好过,他冷着脸坐在办公桌前,浑身冒着寒气。
片刻后,他抬起头问喻恒,“她怎么说?”
“夫人什么也没说,就挂了电话。”
陆深寒皱眉,这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曲暖夏甚至连慰问的话都不愿说,这让他心里一时间更加堵塞。
明明是她的错,他都没说什么,她还敢发脾气。
紧接着,陆深寒无力地挥了挥手,“喻恒,你先出去吧,没什么事你可以下班了。”
见喻恒没出去,陆深寒抬起头,“还有事?”
“陆总,有句话我还是想说,夫人没有理由做这种事,要真想偷到价格,有一万种方法,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夫人真这么做了,您也没必要发这么大火。”
陆深寒一愣,饶有兴趣地抬起头反问,“喻恒,你想说什么?”
“陆总,您既然已经跟夫人互通爱意,那您的就是夫人的,夫人当然有权看这些文件,也有权利说出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