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寒一脸阴翳地低头看着怀里不省人事的曲暖夏。
真没想到,5年没见,她胆子变得这么大。
连到酒吧找牛郎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如果他刚刚没有路过,是不是现在这个女人就会躺在别人的床上。
一想到这种可能,他便气得头晕眼花,恨不得将女人绑在床上。
陆深寒扫了眼领班,领班识趣地将所有牛郎都带了出去。
“咦,怎么都走了啊?别走啊。”
曲暖夏眯着眼,虽然在陆深寒怀里,小手却不安分地扒拉着。
“曲暖夏,只有我一个不可以吗?”
陆深寒捏着女人的下巴抬起,深沉地盯着她的眼神。
“你?”
曲暖夏拼命想看清眼前的人。
这个人跟他好像啊。
为什么到了现在她还是逃不开那个男人。
曲暖夏突然之间来了气,揪住陆深寒的领带将他带到自己面前,“好,就你了。”
“你今晚给我好好表现,要是没那个人强,我就不给钱。”
“好,我一定让你满意。”
陆深寒黑着脸,低头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
临走前,曲暖夏还记着白梦怡,“你……你先把我朋友送回家啊。”
陆深寒快速给耿嘉毅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耿嘉毅急匆匆赶来,满脸不悦,“发生什么了?要不是什么大事,我一定打死你。”
“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多……”
陆深寒指了指沙发上的白梦怡,快速打断他的话,“交给你了。”
看着陆深寒离开的背影,耿嘉毅气得找不着北。
陆深寒将曲暖夏带回了他们家。
5年来,家里的东西他全都没动。
他还在等着她回来。
陆深寒将曲暖夏轻轻放到床上,下意识就准备替她解开衣服,帮她洗澡。
可刚一碰到她的衣服,他便停住。
今天,他们离婚了。
连最后一层关系都没了,他还有什么资格碰她。
不管她刚刚说了什么,她都是个醉酒的女人,他不可以趁人之危,更不能将他们的关系越推越远。
这么一想,陆深寒便起身,准备找佣人过来。
可下一刻,醉酒的小女人从背后将他结实的抱住,小手还不怕死的在他身上作乱。
“你怎么还站着啊?不是说要让我满意?你就是这么服务客户的?”
陆深寒红了眼,拉开小女人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眸中的情绪百转千回。
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句话,“还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机会是你自己争取的。”曲暖夏没听懂他的意思,她搂着陆深寒的脖颈,将红唇献上。
“你得先让我满意了,再说其他的。”
看着曲暖夏红扑扑的脸蛋和粉嫩嫩的嘴唇,他承认,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下,他又怎么可能不想碰她。
陆深寒沉下眼,头渐渐低了下去。
就在他要碰到她时,他猛得回过神,快速起身走了出去,让佣人进来替她换衣服。
他不可以再犯错了。
他已经失去她5年了。
他不能再把她逼走。
陆深寒在浴室洗了一个小时的凉水才缓和下来。
他悄悄打开房门,看见曲暖夏已经洗好澡,换好了衣服,正躺在床上甜美的睡着。
他关上门退了出去,电话突然响起。
他皱着眉到一旁接起。
是耿嘉毅打来的。
他一接听,就听对方问,“你知道白梦怡的孩子是谁的?”
不等他回答,那边又说,“陆深寒,别骗我,不然兄弟都没得做了。”
“我知道。”但紧接着,陆深寒又话音一转,“但我不能告诉。”
他已经在变相告诉耿嘉毅答案了,具体能不能悟出来,就看他了。
毕竟他答应过白梦怡。
他想过了,要追回曲暖夏还得跟她的朋友打好关系。
所以只能牺牲兄弟了。
耿嘉毅挂了电话,满脸不爽。
他看了眼在他床上呼呼大睡的白梦怡,只觉得头疼得要死。
片刻后,他只能认命地替白梦怡脱了外衣。
偏偏白梦怡还有点意识,动来动去不如他意。
耿嘉毅恼了,“你这女人能不能安分一点,你怎么就是跟我过不去。”
“你谁啊?”白梦怡强撑着撑开眼睛,想要看清。
下一刻,她“啪”地一下打了过去。
“怎么看到耿嘉毅这个王八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