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的。婆母纵使再不喜儿媳出身,却也得时刻谨记,侯府能有如今昌盛,是全然借了我家的财力和势头的。
如今婆母联合外人来审判儿媳,莫不是想过河拆桥?”
侯老夫人被气得手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姜宁哆嗦着嘴角反驳不出来。
姜宁面不改色,继续开口道:
“不过儿媳目光短浅,当初为了能嫁给侯爷,借着两人的婚约,以侯爷的名义借了些许债务来充当嫁妆,如今钱滚钱利滚利,债务实在压得妾身喘不过气。
近几日频繁外出也是为了应付此事,筹集还款稳住催债之人,免得扰了侯府的清净,让外人看笑话。”
侯老夫人闻言,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也不顾身份形象了,撒泼打滚怒骂道:
“你怎么敢!天老爷啊!我儿是造了什么孽!取得这样一个悍妇妒妇!竟还敢对外借债,这是存心想毁了我侯府百年基业啊!”
姜宁笑容无辜地摊开手,一字一顿,意味深长地开口道:“毕竟您也知道,儿媳那么喜爱侯爷,只要能嫁给他,儿媳定然不择手段。”
侯老夫人被气得几乎快要翻了白眼,姜宁气定神闲站在一旁看着她丑态百出,目光嘲讽凉薄。
而一旁的卫姝眼珠子一转,立刻拉住侯老夫人的手,柔声安抚道:
“老夫人不必忧心,妾身还有些私房钱,本也就是攒着做自己嫁妆的,虽然不多,却也想尽一份绵薄之力。”
话音刚落,她又看向姜宁,表面上一副深明大义为她开脱的架势,实际上踩着她捧高那位老夫人道:
“夫人到底年纪小,做事冲动不计后果,不如老夫人您明事理,运筹帷幄,这么多年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妾身能跟在老夫人身边学习,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