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了小的,得了大的,方才的不快一扫而空。赵寅谨慎地抱着鱼,占虎掂脚要看他也不让,生怕又被放跑似的。
占虎撅嘴指责,“阿哥真小气。”
“给你看,可小心,放跑就没大鱼吃了。”
“嗯。”
赵寅仍不放心他碰,只蹲身下来给占虎看几眼,又收了回去。
“寅哥,你家去帮我拿把刀来,我把鱼料理了。”
“好。”
占喜用溲箕将鱼倒扣在河坝上,人来人往的,都没注意到她手下压着的东西。
“赵家小媳妇,来淘米啊。”
搭话的是个约四十多的妇人,占喜瞧她面生,只笑笑地道了声‘婶子’。
“诶……是个嘴甜的,寅哥好福气。”
妇人挎了满满一篮东西来河边淘洗,倾倒的瞬间,几个不受控的滚来占喜脚下。白胖胖的小物根部,还沾着新鲜的泥叶。
占喜蹲身拾起来看,那妇人又说话了,“是白菇,刚从山上采来的。要吃吗,拿一捧回家尝尝鲜。”
占喜正有此意,配上刚捕的鱼,红绕也好,炖汤也好,味道定然鲜美。
“婶儿,我买一些,您估个价,我好回去取钱。”
妇人闻言一拍大腿,颇豪爽地道:“几个白菇值多少钱,村里人见惯吃惯了的东西。拿一捧走便是,我看你这溲箕正好,来,拿过来我给你装些。”
占喜刚想拦,那妇人手快的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