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也尝尝,可甜了。”
占喜摇头,“阿姐不爱吃甜的,虎儿自己吃。”
见她抗拒,占虎果真收回自己吃了起来。这边,赵寅叼走顶上那颗,也递去给占喜尝味。占喜依然拒绝,只他不比占虎好骗,小臂平举,露出衣下精壮的肌腱。满目神情,竟难以置信的坚持。
“你吃!”
占喜拗不过,只得咬了小口。糖液有些化开,抿一口便是倒牙的酸。她轻轻嘶了声,只闻顶上轻浅的笑声自某人的喉间传出。
清俊眉眼轻舒微扬,藏着坏事得逞后的狡黠。
占喜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后兀自笑开。
赵有才熟门熟路地将骡车赶到栖凤楼后厨门房外,上前敲了几声,很快就有人来应。
“哟……可好久没见您来了,东家叨念多日,可把人给盼来了。”
开门的是六子,上次引赵有才进门的那个伙计。
“是……近来在地里忙活。货都在篓子里,小哥,你看看,早起刚收下山的。”
赵寅跳下车架,提着竹篓过去。掀了盖子和铺垫的湿草,里头的野味当即露了出来。
大多鲜活的,被挤在一处,见了光,寻着亮地抬头朝外看。
六子惊疑,“喝……还是活的。快……烦小哥帮着拿里头,我去寻掌柜的来过称。”
赵寅回头叮嘱占喜他们乖顺地待在车上,随后拎起篓子跟进门。不过半盏茶时间,他又出来了。看车上人还在,紧皱的眉心,立时松了大半。
大掌缓缓抚过占虎圆润的头顶,赞道:“虎儿真听话,阿哥待会儿跟你买米糕吃。”
一听有吃的,小家伙自是‘阿哥……阿哥……’直围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