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次宴席过了些时日。
连曲月这些天一直守着那只白虎发呆。
“小白...”
看着这白虎,连曲月心里觉得有些难受。
他竟是玥国的皇子。
她当年见到他时,他可是满身的伤。
依她之鉴,那玥国国君对他,是极为不好的。
白虎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悲伤,低着大脑袋往连曲月身上蹭了蹭。
白虎柔软细腻的皮毛抵在身上,惹得连曲月轻笑,揉了揉它的头。
“连将军。”
花尽凌来时,恰巧连清河不在。
迎面便撞上了连曲月。
见来人是花尽凌,连曲月脸上浮现了几分笑意。
“阿凌啊,别叫我连将军了,跟清河一起叫阿姐吧。”
连清河有多喜欢花尽凌,别人不知道,可她这个阿姐还是知道的。
那臭小子虽说从前吊儿郎当的,但遇上花尽凌之后收敛的可不是一点儿。
自从那日吃过花尽凌的馄饨回来后,便整天念着她,尤其是受伤的那一月。
她这个阿姐拼死拼活的帮他带兵打仗,他布完局后竟缩在山间过起了归隐的神仙日子。
她对这姑娘倒也是喜欢的紧,恬静中带着强势,竟然还会武功。
虽说出身不好,但他们将军府最不看中的便是这身世了。
望着连曲月眼底真心实意的喜欢,花尽凌微微一愣。
”好,阿姐。“
连曲月拉起了花尽凌的手,进了她的房里。
连曲月的闺房跟她的人一样,清冷孤傲。
墨色的床榻摆在了正北方,紫檀木的屏风上画了一幅小像,红木的茶几子上摆了几个黑色的茶杯。
连曲月从床头的匣子里拿出了一个用红布包裹的玉镯。
这镯子通体晶莹呈浅绿色,触感温润,一看就是个上成品。
”这万万不可...“
花尽凌还想拒绝,连曲月却是强行戴在了她的手上。
”这镯子本就是娘亲留给清河媳妇儿的。“
看着这镯子戴在了花尽凌纤细的手腕上,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娇嫩。
连曲月满意的点点头。
花尽凌低头看着,唇边荡起了一抹笑。
皇宫。
”皇上,这位便是池道长。“
王公公顺着眼,向华尽泊说明来人。
”好,都退下吧。“
待众人都退下后,华尽泊望向了池戈,眸中充斥着探究的意味。
”池道长应该知晓招魂幡的事吧。“
闻言,池戈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这都是他那徒儿造下的孽啊。
”皇上,那招魂幡迟迟没有发挥作用,其实是缺了一味引子。“
引子?
华尽泊蓄眉,难怪,那幡子多年未动,竟是缺了一味引子。
但...
”道长,近日那招魂幡散发一种极其微弱的光,这是何缘故?“
招魂幡动了?
这句话,在池戈心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难道是引魂鸢尾花就在附近?
那花为上古神花,在普通地段极难生长,要开花必然要吹过引魂风。
这花几乎都已经绝迹了,谁有那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得到此花。
池戈将心中所想都告诉了华尽泊。
尚书府。
俞绾儿房内。
”小姐,别和老爷怄气了,老爷喊你去前厅吃饭。“
虞竹苦口婆心的劝着,俞绾儿就是趴在榻上连个眼神都没给。
这些天俞菁白也来了好几次,倒是解释清楚了原因。
那俞青璃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歌伎,只因长得与今安卿有几分相似,在俞菁白一次醉酒后与其有了一夜春色。
说起来,虽然此事错不全在爹爹,但是一想到,就算如此,他也确确实实的背叛了娘亲一次,俞绾儿就觉得心里膈应得慌。
“夫人今日也在。”
虞竹见俞绾儿还是没有半分要动的意思,眼珠子一转,便将今安卿抬了出来。
果不其然,听到了娘亲的名字,俞绾儿立刻跳下了床。
“不早些说,该让娘亲等急了!”
俞绾儿一边整理着衣襟,一边又忍不住的叨叨起了虞竹。
虞竹发笑,她家小姐啊,对夫人那是喜欢的紧着呢。
“娘亲!”
俞绾儿前脚刚踏进大厅,俞青璃后脚便来了。
“爹爹勿怪,青璃今日一起来便觉头疼难耐,是以便赖了一会儿床。”
俞青璃面上带着抱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