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很僵硬，像是瓦楞纸折叠而成的一样。全都是僵硬的角度。
根本没有任何圆滑的弧度。
“两位想要买点什么。”
我抬头指了指这家挂着“云霄书社”牌子的书店。
“你是这一家的老板吗？”
胖男人点了点头，笑容依旧硌得慌。
“是我，就是我的。两位想要买什么书吗？”
“先进去看看，能不能啊？”
男人这才让开道路，让我们走进其中。
虽然他就跟在我们身后，但是我依旧能够感觉得到男人的刺眼目光。
我故意闪开身子，让林佑佳走在前面。
转身看了男人一眼，他这才收敛了一些目光。
林佑佳进屋之后，一下子就锁定了这张纸的来源之地。
“你们这还有其他人吗？”
男人摇了摇头。
“没有，这里就我一个人。小本生意，这也请不起店员。”
男人此时的话语中，稍微轻松了一些。或许是忘却了刚才的害怕。
“对了，你们想找什么书？”
男人重新强调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随便看看，你先去忙吧。”
听到我的话，男人这才转身，进入柜台之中。
这家书店占地面积不算太大，在书店柜台，就能将周围的情况，一览无余。
林佑佳在旁边A4纸堆上站定，双手轻微抚摸了抚摸。
然后，她走到了摆着小学生读物的书架旁边。
这书架靠着墙壁，在这周围，有些阴柔的气息。
虽然这屋子里有暖气，但是这种气息，明显是比外面还有冷一点。
说是这地方没有鬼，我都不相信。
林佑佳右手抚摸着书架，微微闭上眼睛，表情变得阴晴不定。
一会儿微笑，一会儿哭泣。
胖男人指着林佑佳，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她……她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