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陈玉山的脸上已经有一些不舒服了,陈撀他娘好歹也是他的女人,一个后辈如此辱骂确实过了。
这让他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画面继续播放着,陈撀被陈画梦下了大荒蛊虫。
陈撀痛得撕心裂肺。
再然后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陈玉山看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立马停止了术法。
陈画梦却没醒过来,还是那副双眼无神的姿态。
“所有人都退下,把画梦带下去休息,陈撀留下。”
陈玉山觉得近几十年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他明明感觉陈撀有问题,绝对隐瞒了什么,但是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
他现在家大业大,击杀亲儿子这事情必须得拿出来点说法,否则他就会陷入众矢之的,和他关系密切的都会怀疑他的人品和他断绝来往。
修行越到后面顾及的也越多,一步错步步错,他不敢赌,至少在陈撀这事情上不敢赌。
他心中不由得叹息:等陈撀和柳家女成婚后就好了。
陈撀其实已经被吓得背后一身冷汗了。
但是他依旧冷静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可以走了?”
陈玉山冷哼一声:“走吧。”
但只是一瞬间,他就改口:“你有神纹,这大荒蛊虫是伤不了你的,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番骗人的本事,画面之中演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但你成婚后就得和陈家分家,这神纹你不能带走。”
“婚礼推迟半月,明日我会让族里的人带你回颍川族地去除神纹。”
“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