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就是罪人,是欠了陈撀的,就像是一个只会算计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陈惊雀一个念头就构建了一个小型的隔音区域。
“惊雀兄有什么事?”
陈撀这一问直接让陈惊雀哑巴住了。
“我.....我.....”
陈撀用那种虚虚眼看着陈惊雀,打趣的说道:“惊雀兄不会是想让我送鸣蝉一些赠礼吧,我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
陈惊雀更是无地自容。
“陈撀贤弟,我欠你的,以后会补偿你的,拿我的命换都在所不辞。”
陈撀这下明白了,他可不傻:“我说惊雀兄,你不会觉得鸣蝉获得了我的神纹,我在怪你吧?”
“你别这样想,真没这回事。”
陈惊雀谈了叹气:“但那终究是你的,”
陈撀拍了拍陈惊雀的肩膀:“那答应我一个要求吧。”
陈惊雀重重的点了点:“杀人也好,其他的事情也罢,万死不辞。”
陈撀只是淡淡的口吻说道:“不用如此,你也别陪我回洛阳了,我一个人回去吧,既然婚礼推迟了,也不在乎推辞更久了。”
“你好好陪陪鸣蝉,就当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了。”
.................
陈撀和陈惊雀辞别,一个人踏上了回洛阳之路。
实际上他不想回去,
但他此次颍川之行,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疑问。
他是婢女所生,陈家神纹资格何等珍贵,陈惊雀甚至花了百年时间来获取这个这个。
他凭什么?
其中又有什么样的隐情,这段因果究竟从何而起。
他心中意难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