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一块麻辣鸡子放水腕中洗了洗,塞嘴里。
神奇的吃法,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余闻念笑道:“那我给你一个懂他的机会,你说说看,这次回吕州后,他会怎么解决那200亿的债务?
周牧白不假思索地回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政府的债,当然是从政府的资源中分割,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出让土地。”“这个方案确实可行。”梁茵望向陈长安:“你不是手握工业园的规划审批权吗?圈几块地出来,挂牌拍卖。”
“这个方案可行是可行,但不是最佳方案。”余闻念笑谈:“你们二位不妨仔细想想,长安有权出让工业园的土地,袁刚也一样有权出让中心城的土地。问题就在这里,为什么袁刚不卖地还债,而要把债务分摊给市属单位?”
这话把梁茵和周牧白问得面面相觑。
陈长安笑道:
“城市的经济规模与群众的生活水平,会直接影响土地的价格。”
“现在吕州的经济增长点才刚刚萌芽,暂时还卖不出什么好价钱。这个时候如果大量出让土地,等同于割肉,有损政府利益。”
“当然,以上只是表面上的问题。”
“真正的底层思维是:卖地还债,是一种很无奈的做法,甚至会被有心人解读为无能;过度依赖土地,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个人的政治形象。”
“在不到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怎么着也得挣扎一下。”
陈长安这番话,可以说是切到了余闻念的心坎里。
余闻念乐得合不拢嘴:“哈哈,周总,最终还是我比较懂他。不好意思,麻烦你再自罚一杯。”
“好吧,我承认你俩是高山流水真知音。”
谈笑间,周牧白豪爽的自罚了一杯。
梁茵问陈长安问:“既然你不打算卖地还债,那你怎么还?”
“这个嘛……允许我先保密,过些日子你们就知道。”陈长安故意卖了个关子,笑道:“这次我们参观长南高新区,上了省台新闻,露了脸。现在省里应该也在盯着我的动静,这事可不能马虎,我得让省里看到实打实的政绩。”
“那别废话了。”余闻念举杯相敬:“走一杯,预祝你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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