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学,习武比不得读书,一个好师傅来得更重要些。李怡是有本事的。”江树清让江淮坐下,欲要与他说说日后在京都的事情。
“这个羡河明白,不会抹了江家的脸面。”
“待你进宫做那三卫郎,定要沉默缄言,不得嚣张跋扈。多听多做,在朝堂之上总能学到些不一样的东西。”江树清看着江淮,眼中有泪花闪过,却又不愿流下。
“爹,您以前就住在这竹园吧。”江淮也不知江树清要哭的是他能再回竹园,只是物是人非,显得萧条,触人悲弦。
但江淮知道,江树清是触景生情,江树清不愿动了竹榕,但整理一番,心里总会好受一些。“羡河明日便把着池中枯枝打捞一番吧,如今回家,看着萧条了些。”
“无妨,爹已经叫户部明日过来了。”江树清调整好情绪,从藤椅上站了起来,“羡河,竹园就是我们在京都的家,要好好护着。”
“娘也在这住过吗?”
江树清没有回答,但江淮已经明白了。
江淮没在追问,沉吟片刻,又对江树清躬身说道:“爹,羡河先去休息了,明日还要去新阳习武。”
枯枝啊,当年又何尝不是嫩芽呢?
竹园承梦,枯枝坠池。但榕有茂叶,竹有新枝,唤鱼池中赤鲤自在。此番回来,也该是一番新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