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出售摇光的相关技术？”
徐言摇了摇头，“摇光的技术还不完善，其中具备一定的危险性，在技术完善之前，我不会向任何人出售这份技术。”
“一人计短，徐先生要不要考虑和我们科学战略局合作？”
郑贤继续劝说：“科学战略局中也有不少专攻人工智能领域的大能，我们可以承诺这份技术只在内部使用，对外将只有徐先生掌握这门技术。”
“我没有和别人合作研发的习惯。”
徐言拒绝的太干脆，让郑贤不得不放弃直接购买技术的想法，于是退而求其次道：“那么徐先生是否有考虑定制人工智能的业务？价格方面保证让人满意。”
定制人工智能？
徐言一想，这个倒是可以有。
“定制一个人工智能不是问题，郑上校可以留下具体的要求。”
见徐言愿意出售人工智能，郑贤总算开心了一些。
然后又问道：“徐先生之前有考虑过对外出售人工智能么？”
徐言大概猜到郑贤在担心什么，解释道：“国内会有人工智能方面的业务。”
郑贤满意的笑了，徐言说国内会有，那就是说国外没有，有这个保证，对郑贤来说就足够了。
郑贤站起来和徐言握手，笑道：“合作愉快。”
徐言也笑道：“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