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柳妍这时候回来了，恰好听到了这句话。
“谁要对付我们？”
果然还是柳妍贴心，这些天柳妍在外面飞来飞去拍广告，回来刚下飞机就直奔徐言办公室了，风尘仆仆的看起来挺辛苦的。
但即使满脸疲惫，柳妍看向徐言的眼中都有一种夺目的光芒。
感情过于炙热，让徐言都升起了一丢丢负罪感。
徐言伸手把柳妍揽进怀里，轻轻替柳妍按摩，一边说道：
“狗仔的行动一般以钱为驱动，他们挖明星黑料，也是为了卖个好价钱。
如果拍到了有价值的黑料却没有找当事人要赎金，也没有直接曝光黑料，基本就可以排除私人恩怨，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受了其他人的雇佣。”
这个逻辑不难猜，狗仔拍到当事人的黑料，还被当事人发现了，如果不能变现，一般都会选择立刻曝光来赚流量。
否则夜长梦多，万一当事人提前公关，黑料就过期作废了。
现在狗仔没有来找徐言，也没有在网上爆料，基本可以确定他们拍下的黑料早就有了买家。
捧哏柳妍很尽责的问道：“但也猜不出是谁指示的啊？”
“到这个点都还没有爆料，证明对方在等一个恰当的时机，考虑到最近我们公司的动作，对方想要狙击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刀剑神域。
如果刀剑神域出问题了，最大的受益人是谁？”
柳妍想了一下，说道：“其他七大公司？”
徐言摇摇头，很肯定的说道：“是甄嬛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