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是?”白子文边走边小声的问。
“吓唬他们的,蝙蝠可干吧了,不好吃,没有肉。”清宵挎着白子文往小汽车的方向走去,身后跟着扶着阮恒的云泊道长,最后是金子牵着一大捆鬼。
清宵是一定要坐小汽车回家的,阮恒这个身体状态开不了车, 于是就看一个黄包车夫拉着一个老道士和一个脸色苍白直不起腰的男人在街头狂奔。
车夫心想,这男人一定活不久了,一定是中邪了,自己那晚就拉过两个女妖精。
白子文开车总觉的车里凉飕飕的,后视镜里只有金子一个人,清宵在副驾驶看着窗外,那到底是什么在碰我脖子。
回过头的清宵正看见一个吊死鬼的舌头试探的想要缠住白子文的脖子,顿时大声呵斥道:“老实点,别逼我给你舌头剪了。”那吊死鬼连忙收起舌头,清宵看着车里满满登登的鬼魂心想如果不能吃的话,以后这么带着鬼来回走也太不方便了,地府生乱说不定以后总要抓鬼了,得想想办法。
什么舌头!!!白子文吓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但是他不敢问,他怕听见什么自己承受不起的回答,他只能默默的踩油门加速。
回到家的白子文赶紧洗了个澡,把脖子洗了又洗。洗完出来,云泊道长和阮恒也回来了。
“道长,他怎么办?”白子文头发微干,略有些散乱的散在额前,一身藏蓝真丝家居服衬的面色如玉。看的云泊道长想感叹一声帅气,如此出众的样貌连自己那谪仙般天才师弟都略逊一筹。
“需要调理几天,没什么大事。”云泊道长说。
“如果道长方便的话,不如暂住我家,给阮恒调理好如何?”白子文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打扰了白先生。”云泊道长说。
“道长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