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前在巴罗州的时候,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占有的,所以他没有发现。
但遇见苏媚之后,他发现了……
他是真真切切的对苏媚这整个人,产生了极强的占有欲。
从最开始时,他尚且不知道苏媚是谁。
就隐隐约约生闷气,气她浪荡,暗自在心里嫉恨,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每一个男人都这样言笑晏晏。
到现在,他知道苏媚曾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就更是对环绕在她身边的那些狂蜂浪蝶,恨得咬牙切齿,嫉妒得双眼猩红。
他想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想让任何人窥视她!!
沈江北整个人几乎快在客厅里等麻了,苏媚才姗姗来迟,而且身后还跟着晏深。
这两人,脸颊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明眼人一看,就会忍不住怀疑,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他妈……的!!
沈江北差点没气吐血。
他一个当叔叔的,纡尊降贵等小辈。他们这俩王八羔子,明知道他在底下等着,竟然还先谈情说爱??
“你们俩还真是贵人事忙。”
沈江北忍不住阴阳怪气道。
“我这个当三叔的要见你们,竟然还要在客厅里枯坐这么久。”
苏媚挑眉,看了一眼沈江北跟前放着的茶杯。
“怎么能叫枯坐呢,不是还上茶了吗?”
“知道三叔来了,所以特意沐浴焚香,打扮一番。以免蓬头垢面的,到时候觉得我怠慢了三叔你。”
“我记得是上次吧?穿得太随便见三叔您,您勃然大怒,我觉得我没将您放在眼里来着。”
沈江北顿时一噎。
他知道自己论嘴皮子功夫根本就比不过苏媚,就这女人的一张巧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正的说成反的。“我今天也不跟你说别的,为什么我们家老爷子的落葬仪式,我这个当亲儿子的,竟然不能参加?”
“苏媚,这世上有这样的道理吗?你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
沈江北目光中透着恨意。
夏管家亲自上茶,将茶杯在苏媚和晏深面前摆好。
苏媚浅抿了一口,笑道:“三叔这话,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当然能参加老爷子的落葬仪式,我又没拦着你。是你自己今天没抽出时间来,这能怪得了谁呢?”
“总不能因为我是个晚辈,就将责任推卸在我头上吧?这口锅我是背不动的。”
晏深很顺手的将她的茶盏接过去,放下。
“我今天为什么没抽出时间赶过去,你自己心里有数。”,
“这里也没有外人,就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分公司突然出事,是你让黎桑下的手吧?”
“你想为他这么个已经在外人眼里死了好几年的人铺路,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沈江北视线落在晏深身上。
眼神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恶意。
“侄媳妇,别怪我这个当叔叔的多嘴。”
“沈焰虽然是我侄子,但他流落在外多年,谁也不知道他这几年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你们年轻人重感情是好事,但感情这种东西它容易变啊。”
“你替他守了这么多年,谁知道他有没有替你守呢,对不对?”
“再说了,既然他这些年活着,为什么不回来找你?这样突然出现,回来找你,谁知道是因为什么呢?”
苏媚顿时满脸讶异:“听三叔这么说,好像是在为我着想?”
沈江北一噎,但还是厚着脸皮道:“侄媳妇,我们之间虽然偶尔有些龃龉,之前也稍微闹得有那么点不痛快。但近段时间是相安无事的,之前恩怨已经一笔勾销,当然为你着想。”
屁!夏管家站在一旁,心中冷哼。
近两三年为什么相安无事?还不是因为沈老三发现不管他怎么折腾,苏媚的势力反而蒸蒸日上,他根本斗不过她,于是认命了?
这就是命啊!
焰少在的时候,斗不过焰少。
焰少不在,他以为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结果,连少夫人一个后起之秀都斗不过。
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恶心了。
“我是担心你重感情,被人骗。所以才有心劝劝你,男人的话不可信。”
“别聪明了这么些年,最后还是栽在男人身上。”
沈江北肆无忌惮的挑拨离间着。
这几年时间下来,他算是认真清楚了,他确实斗不过苏媚这个女人。不仅仅他斗不过,港城其他眼高于顶的男性大佬们,也一样渐渐臣服于苏媚,不敢再肆意排挤她,而是争取跟她合作。
不过就算他斗不过,他也不想让对方好过。
所以他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