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梦!......孟玹你干什么?”
“别担心,只是想让她稳定心绪,再这样闹下去对她恢复没有好处,还不如多睡会儿。”
孟玹收回放针的手,接着翻找医书。
一滴汗水滴入书面上,孟玹也很着急,毕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即便他行医一千年,遇到棘手的症状也会慌乱。
相柳把溪梦抱起,轻手轻脚放在床榻上。
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整理紊乱的衣衫,擦干净脚底的尘土,盖好被子。
捂着她的手,心脏如同被捏碎的果肉,让他心底无尽的愧疚和痛苦。
“要是我不贪杯,一直守护你,不让你一个人在湖边游玩,或许便不会发生这些糟心事。”
看在眼里的若溪宽慰道:“相柳,这不是你的错,就算守在溪梦身边是你不是女苑,也逃不开这一劫。”
“明显是故意设下灭魂阵,引她到阵法中,那么多的高手终归难逃,你应该庆幸还活着,才有机会救她一命。”
大家看着相柳发愣地握着溪梦的手,面无表情地落泪。
受不住这副煽情画面的若溪离开洞内,去完成相柳所托之事。
傍晚,夜幕降临。
相柳趴在床榻边睡着了,忽然感觉右脸瘙痒,挠了挠。
“嘿嘿,好漂亮的哥哥,起来陪我玩儿,陪我玩儿呀。”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溪梦?
抬头一看,洞内只剩下他和溪梦二人。
青丝缠绕她的脖子,苍老的手变得白皙纤细嫩滑,脸上的皱纹全部消失。
她这是好了?
太神奇了,难不成是孟玹趁着自己睡着救好了她?
激动地拉她入怀里,“阿梦,你没事,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