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笈就像是一束光,让陈尧咨看到了面具下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所以,柳如依怎么可能配和白若笈比?
柳如依好歹是一位郡主,被别人指着鼻子说不配很生气。但没等她再说什么,陈尧咨就开口道:“柳小姐,请您离开陈府,我这座府邸容不下您。”
柳如依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她虽然是个舔狗,但是她也是有自尊的。陈尧咨说完这话,她就生气的离开了。
柳如依回到柳府,在自己的房间里发了一大通火,不少的瓷器被她摔在地上。她的父亲来到她的房间,看到地上一片狼藉,问道:“如依,谁惹你发这么大的一通火啊?”
一旁的婢女说道:“还不是陈尧咨陈大人。他为了气小姐,找了一个男人来给小姐难堪。”
“陈尧咨?”
“对,就是他。”还没等到婢女说完,柳如依就给了她一巴掌。
“谁允许你这么说陈哥哥的?”
婢女悟着脸,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在这个草菅人命的世界里,她随时都有可能死。她不敢再开口了,万一柳如依一个不高兴,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柳父看着女儿说道:“既然他不喜欢你,你就换一个人喜欢嘛,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可是,我就只喜欢他一个啊!”柳如依崩溃的说道。
“父亲,您帮帮我。您帮帮我,他一定是生气了,所以才找了一个男人。父亲,您帮帮我啊!”
柳父看着自己女儿疯癫的样子十分心疼,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会心疼自己的女儿因为一个男人变成一个泼妇呢?但他还是答应了女儿,希望用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帮助女儿。
第二天,柳父来到了皇宫求见皇上。当太监进来通报时,陈尧佐还在吃早膳。他不明白柳大人为什么要一大早来见他,便让太监请柳大人进来。
柳大人进来便朝陈尧佐行礼道:“臣柳清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尧佐摆摆手让柳清起来,并对他说道:“柳大人,这么早过来是有何要事吗?”
柳清有些尴尬,因为这件事情根本不算要事,顶多算家事。他对陈尧佐说道:“臣想让皇上为小女赐婚。”
“哦?赐给谁啊?”陈尧佐饶有兴致的问道。
“赐婚给济州通判陈大人。”这话说完空气凝固了,没有人再说话,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婢女太监们不自觉得放轻了呼吸。
过了许久,陈尧佐开口道:“柳大人,这件事情朕做不到。”
“为何?”柳清很疑惑,因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海之内莫非王臣皆由陈尧佐管理,只是一门亲事而已,为什么陈尧佐做不到?
陈尧佐缓缓开口道:“朕与陈大人乃一母之生,母后临死前对我们说道若是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把握机遇,千万不要放手。朕已经食言,陈大人自然不能食言。若他再食言,让母后该如何安息?”
柳大人只能开口道:“既然如此,臣便没有事情再禀报了。”
陈尧佐因为拒绝了柳大人的请求,便说道:“柳大人可有吃早膳?若不嫌弃能否与朕共进早膳?”
柳大人自然知道陈尧佐这是再给他一个台阶下,说道:“既然皇上如此邀请,那臣就不客气了。”
陈尧佐便命人再添一副碗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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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晓淋收到了容止自缢的消息,十分生气,她对黄鹤楼的人说道:“你们黄鹤楼里面的人都是废物吗?怎么连一个陈尧咨都搞不定,还屡次被陈尧咨反将一军。”
黄鹤楼的人自知理亏便也没再说话。余晓淋恶狠狠的说着:“陈尧咨,我早晚有一天会连你那油腻哥哥一起处理。你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好好享受最后的好日子吧。”
骂完陈尧咨后,余晓淋又问黄鹤楼的人:“药人什么时候可以成功?”
黄鹤楼的人回答道:“就快要成功了,不过我们还需要一点人。”
“你们已经要了很多人了,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成功?”余晓淋烦躁的问道。
“皇后娘娘,我们向您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向您要人了。而且为了我们的壮志,我们黄鹤楼也损失了很多人。”
“行吧,不过你们得快点,陈尧佐那边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了。”
黄鹤楼的人见余晓淋答应了,便离开了。余晓淋心情烦躁的在凤仪宫中来回踱步,她突然对身边的婢女说道:“去请柳小姐进宫。”婢女得到命令,便走了。
不一会儿,柳如依便来到了凤仪宫内。柳如依亲昵的挽着余晓淋的胳膊,说道:“皇后娘娘您终于叫我进宫了,我好想您。”
余晓淋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厌恶,轻柔的说道:“小依,我这不是叫你进宫了吗?”
“皇后娘娘你不知道,陈尧咨真的好过分。他为了让我生气找了一个男人谈情说爱。”
余晓淋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