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暗卫急急忙忙的跑到了陈尧咨面前,说道:“主子,不好了,张大妈她,她……”
陈尧咨怔在原地,随即愤怒的说道:“是谁干的?”
“是,是一群死士。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服毒自尽了。”
白若笈真的是服了陈尧咨这个乌鸦嘴了,他刚说完张大妈不会有什么事吧?不一会儿,暗卫就跑过来说……
白若笈说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罪魁祸首抓入大牢,而不是在这里生气。”
陈尧咨冷静下来,说道:“派个人去京城将梅姨请过来。还有……”
“还有,阿若以后就是你们的主子了,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把这句话和那帮人说,知道了没有?”
暗卫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嘴狗粮,不想在主子面前碍眼了,说道:“知道了。”随即便离开了。
那个暗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对其他的暗卫说道:“诶,主子将白公子认定为我们的主子了。”
有一个暗卫说道:“你说白公子看上主子什么了?难道是压榨属下?我真的不明白白公子那么温柔,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会眼瞎?”
“就是就是,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他却在主子这里栽跟头,实在是可惜。”
“唉,我以前见过白公子一次,他站在老槐树下,清风拂过他的发丝,如同一个摘星人。可偏偏却看上了……”
“白公子太温柔了,主子经常欺负他,如果不是打不过主子,我一定要替白公子打主子一顿。”
“唉,别想了,根本打不过主子。白公子真惨。”
暗卫们七嘴八舌的聊着陈尧咨和白若笈,那个暗卫说道:“还有一件事情,主子要派人去京城找人,谁去?”
暗卫们顿时不说话了,他们是人,不可能没有闲鱼想法,而且京城离避暑山庄有那么一段距离,谁都不想去废这个力。
这时,一个人说道:“我去。”说话的人正是林琦。
林琦刚才也在暗卫堆里面,他听着其他暗卫对陈尧咨和白若笈的不同看法,脸色发白。虽然,不同暗卫说着不同话,但大概意思都是陈尧咨配不上白若笈。
林琦还没有见过白若笈,她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了陈尧咨,如今他们说陈尧咨配不上白若笈,脸都绿了。偏偏她还得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周围很安静,大家都在看林琦这个傻子。这一听就知道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话,他却上赶着要做,像傻子一样。
林琦见周围一片寂静,便又说了一句:“我去京城。”
那个暗卫急忙说道:“那就你了,你赶紧去京城把梅姨请到主子面前,主子要见她。”那个暗卫说的很快,生怕林琦反悔。
林琦又问了一句:“只是将梅姨带到主子面前就可以吗?”
那个暗卫总感觉这句话怪怪的,但也没有多想说道:“应该是的,怎么了吗?”
林琦笑了笑说道:“没事,只是怕梅姨不配合,我就只能动粗了。”
那个暗卫挠了挠头,总感觉这句话话里有话,但就是听不明白,便小声问旁边的暗卫:“她说的什么意思啊?”
“梅姨要遭殃了,但凡梅姨有一点点反抗的行为,可能林琦会抽她。”
那个暗卫听后茅塞顿开,脑袋有点痒,好像终于要长脑子了。算了不管了,先小小的给梅姨默哀一下。
余光走在小道上,觉得十分无聊。人生三大重要事情:喝酒、吃肉、玩女人。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憋屈的在这里到处乱逛。要不是因为温漪那个贱人,他也不至于如此。
就在余光在心里疯狂诅咒温漪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女子。那个女子看上去十分弱小,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而余光当然不是人,他身为资深老色逼,看到美女的第一瞬间是……
余光上前搭话:“这位姑娘,你在这里赏花是要将花比下去吗?”
而那位姑娘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余光也不气馁,毕竟陌生人上前搭话,正常女子的反应是不搭理他。
余光又说道:“姑娘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可否说出来,我可以将你的心结给解开。”
这回,那位姑娘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余光见有戏,说道:“姑娘你就当我是一棵大树,只当你的倾听者。”
那位姑娘开口道:“大家都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又该怎么帮我解心结啊?”
余光有些尴尬,他身为一个纨绔子弟,平时能在课上不捣乱都已经很好了,更何况去认真听课呢?所以,那位姑娘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这并不妨碍他感觉到那位姑娘的嘲讽。
余光又靠近了一些,说道:“我又不知道姑娘的心结是什么心结,那该怎么解呢?”
姑娘笑了一下,说道:“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但他却并不喜欢我,甚至为了气我,故意找了一个男人。请问这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