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没有在意服务员的过失,他径直来到洗手间洗个手。
忽然他感到一阵眩晕,他用被打湿的手按按太阳穴。
随从他并没有让跟过来,刚开始单迩还让人也服务他的随从,看到随从被弄着脸红目赤的样子,便让他们到外面等候,他原本想洗个手便走,所有就没有叫上随从。
他往回走,想要随从扶着他回去,只是口越来越干,很想喝水。
刚好有人递水给他,他接过来就吨吨吨猛着喝完后,头才没有那么晕。
他闻到衣服沾湿的部分散发的味道,很是让人眩晕,他解开扣子,“随从”扶着他到休息室。
他如同喝醉般跌跌撞撞的被扶着往前走,才喝完水现在感觉口更干涩,浑身发热,身体的状况很不对劲。
万腾晕乎乎的脑袋也觉察到这是出事了,他想让随从扶着他回飞行器。
“先……回……”万腾艰难的吐出着两个字,话还没说完,身后就贴上来一具裸体。
万腾连忙把人推开,这人不是他的随从,那到底是谁。
他的眼睛已经出现模糊的重影了,他无法辨识是何长相的人,只知道他前面有个人还想要靠近他。
他的小腹发热,即使脑子再浑浑噩噩,也清楚这是个什么情景,他想要发信息给随从,只是他怎么也分不清哪个按键,无奈他只好按下紧急情况,希望他们能够快点过来。
万腾并不知道,在模糊又有重影的视线下,他按了几次都是按错键。
前面的人还想靠近,万腾颤着声音喊道:“滚。”
他靠着一丝毅力以及突然的爆发力,把人推倒在地,打开门跑出去。
只是他并没能辨识方向,只是一股脑的跑,他的状况越来越不好,他跌跌撞撞跑到一个空房间,然后把门锁上。
才把门锁上,他又迎来了一个温软的身体,那个人靠的他很近。
万腾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下腹有团火般,烧的他只剩本能的欲望。
他抓住对方,猩红的眼眸如同野兽般把对方吞食干净,房内一片狼藉。
陈情躺在房间内,她的内心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昨晚她水土不服,万腾就没让她跟着一起去,不去的后果,现在反而担忧出什么事了。
她给万腾发的信息一直没回,这让她的内心更为焦虑,她联系那些随从,随从说殿下正在进行好事,让她不要打扰。
陈情不知道随从说的好事是什么好事,问了他们也不说,到底是在别国,她放心不下就想过去看看。
她吃了两颗药,便穿上衣服出发了。
狼藉的房间里,一个亚麻色头发的女子先是从床上醒过来,她忍着疼痛以及周身的不适从床上坐起来。
她看看向床的另外一边,除了一头红色的头发,她看不到对方的脸。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碎,无奈她只好换上休息室里备用的衣服。
全程她都尽量不发出声音,免得打扰到床上的人。
那个人一看就是来这里玩的顾客,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而她只是个小员工。
这里酬薪待遇好,所有她来这里兼职当服务员,却没料到被人缠上了,她不从,对方却给她下药。
情急之下她只好逃到没人的休息室里,刚要打算关紧房门,这个人就进来了,她惊恐的想要把对方推出去,却被对方拉住了。
看对方的反应,也知道这个人也中药了,她不怪谁,在她看来任何一个人都比给她下药强迫她的人好,只是没有什么前戏,横冲直撞的,让她感到很疼痛。
到底是一场意外,她趁着床上的人还没醒来赶紧离开。
因为她走的急,忘记把门关上了,等她走后,有一个身材妖娆的女子走进去。
万腾就是在一阵阵哭啼声醒来的,看到眼前的场景以及坐在他旁边哭哭啼啼的女子,他的记忆回笼。
他眼底充满阴霾,很好,他居然被算计了。
初子看到人醒来后,狂喜,只是看到他的眼神瞬间吓到忘记哭了,她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有没有错了。
只是事情做都做了,开弓无回头箭,她只好咬着唇瓣,梨花带泪道:“先生,我本是清白身,没想到你,你,呜呜呜~”
初子做足了姿势,她身上有自己做出来的痕迹,衣衫凌乱,俨然是一个被强迫的惹人怜爱的形象,不经人事的姑娘最为觉得亏欠。
越是觉得亏欠,越是要补偿她,这也是她想要的。
只是万腾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似乎手腕上的光脑比眼前的美人更加吸引人,他低头专注于发信息。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初子嘟着嘴一副幽怨的看着他。
万腾看了眼记录,果真那时没有发送成功,但是这么久居然都没找过来,该不该说他们失责呢?
几个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