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好英烈的牌位,那就是她的错。”
段月英也不想给未婚夫留下,故意为难妯娌的印象。
自是认真解释她为何揪着此事不放,还要捅大闹到皇帝面前的理由。
“嫂嫂不比公主这般能文善武,她就是个普通的闺阁女子。危险来临之前,她保护自己没有错。牌位再重要,也不过是块木头。牌位坏了可以再刻,人死是不能复生的。”
叶寒峥说得句句在理,可是听得段月英柳眉紧锁,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劲在心头萦绕。
“至于说祭拜问题。她每日都有让丫鬟上香,那不就足够了?香火不断就是祭奠,谁也没说一定要让未亡人上香吧?”
他一番话彻底将江琯清从不忠不仁的深渊拉出来。
“可是……”
段月英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虽然说不上来。
“没有什么可是的。房子没修好,就治罪维修工匠。你和嫂嫂都受了惊吓还受了伤,赶快找府医过来看看吧。”
叶寒峥打断她的话。
哪里能给她时间细分析?
叶夫人眼看着段月英就要偃旗息鼓,赶快怂恿道:
“你也说江氏是辰儿的未亡人!当年她贪生怕死不肯殉葬,是叶家花了大把银子买了其她贵女,跟辰儿一起下葬才让她苟活下来的。”
“她活着还不好好侍奉亡夫的牌位,居然连上香都要假借她人手。叶家娶了这样的女人进门,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哎呦老天爷啊!我的辰儿为何如此命苦,当年为何要救下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