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快乐!”
“这是?”
“虽然造型很丑,奶油也塌软,但确实是我亲手做的,所以还请姐姐原谅并笑纳。”
言诺怔愣,而垂眸处,姹紫嫣红的铁线莲迎风怒放。
这是…
1片花海!
言诺被仓惶的受宠若惊缠绕。
在她煞费苦心琢磨如何才可以合理讨要生日礼物时,魏弋殚精竭虑地筹划生日惊喜。
所依托的契机如出1辙,他俩的切入点都聚焦‘生日’。
但初衷却背道而驰。
“谢谢~”
“嗯。”魏弋傲娇地锁定她,眸光含情旖旎。
道谢是真心话,而致歉也诚恳,言诺拽住他衣襟、踮起脚陷进他怀抱,又补1句‘对不起’。
魏弋紧揣着她、在名为‘喜欢’的记录簿又追加1条:姐姐肯踮脚抱我——而上1行言简意赅,就1个字、‘家’;再朝上觑几行,分别是‘专门给我做饭呢’、‘姐姐睡醒偷看我’、‘她喘得我好硬’、‘帮我拿睡意耶~有种夫妻结婚多年的既视感’等。
冗词赘句。
鸡零狗碎。
“许愿吧。”
“好。”言诺双手合掌、闭眸默念,而后睁眼,吹灭数字蜡烛。
刀叉遗忘在了后备箱,今晚经历太多第1次还不熟练的魏弋、迟疑该怎么去拿才不显得搪塞时,脸颊却被言诺戳了奶油!
得逞的言诺吮指。
然后又被魏弋报复性舔唇。
最终蛋糕也没几口,嬉闹间没托稳,它便顺势滚进了铁线莲花丛,与花共赏、同眠。
忠犬魏弋欢颜尽展,牵着言诺徜徉花海。
夜风习凉褪燥。
香味沁脾。
悦目。
言诺指腹扣在魏弋濡湿的掌心,剖白揶揄道:“睡着时我还埋怨你费油、绕路是什么新型的无聊消遣。”
“那现在呢?”
“狭隘。”
“嗯?”尾音轻佻埋钩。
言诺挠他手心讨饶:“是我。”捻了支开得正盛的紫色铁线莲,斗胆抽走他膨胀叠法的口袋巾,换成鲜花,“狭隘又浅薄,竟敢以我宵小之辈的心、去度你能撑船的宰相肚。”
“先别急着自惭形秽,这才刚开始呢姐姐。”魏弋将乱了型手帕塞进裤兜,“我那么喜欢你,惊喜当然得配套,必须不能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