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那么,你呢?”
许多字斟句酌的修饰争先恐后地涌进脑海,但魏弋觉得只这些形容最贴切:“性格模糊、行为矛盾。”
食指叩桌,司戟座谈会的老教授般直戳他灵魂深处:“你知道原因吗?”
魏弋敛容屏气,最终拿出他应该的谦虚求教姿态。
作洗耳恭听状。
司戟道貌凛然:“她在自保,以随时变换形态的壳、来抵御外界的不怀好意。若遇见我这种呢,她就会释放真我,”他虽神情肃穆、此刻却又掺杂几分挑衅的骄傲,“并不单纯因为我像曾经的‘魏弋’,真相其实很简单,我是让她觉得安全、不设防的那类人范畴,但很遗憾,你没囊括在内——因为从最初,你就是欺瞒与虚假的代名词。”
懊恼将魏弋湮没,他垂眸敛目、滑落两行清泪。
司戟适时教唆:“你放手吧。”
魏弋睁眼。
痛苦迸溅。
但再多的挣扎与不甘都难以抵销错误的开始。
他并拢双膝,耷拉着脑袋,哆嗦着唇想许愿意穷尽1生去弥补的承诺。
而司戟却登峰造极插刀教,还作为优秀毕业生演讲:“她说,请你给彼此最后的体面,以后、就不要再见。”
1个瘠薄的‘请’字,雷霆万钧,砸得魏弋五脏六腑皆成肉酱。
亲疏立现。
退路堵死。
逼得他必须点头。
那就…如她所愿吧,祝她无他时,也诸岁康宁、顺心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