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
李奕退回原地，开口提醒。
再拖下去恐怕小区的保安便会赶过来。
电话铃声没能打断黎书手中的动作。
傅弋川上前，嗓音低沉。
“小书，电话。”
黎书眼中蓄满泪水，倔强的眼神逐渐退散。
她松开手，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闻歌假惺惺捂着脖子，一阵狂咳。
黎书颤抖着手摸出手机滑向接听。
“喂？”
她的声音软弱无力，如同虚无缥缈的一缕烟。
“小书，你先回家。小词找到了。”
短暂的一句话瞬间将她从黑暗拉回光明。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旁的几个人也听得清清楚楚微微松了一口气。
黎书吸了吸鼻子，快速冲进电梯。
傅弋川和李奕快步跟上。
闻歌贴着冰凉的墙壁，跌落在地上。
她微微扬起嘴
角，眼底闪过狠厉。
手腕上的表盘在灯光的照耀下不断闪烁着光。
闻歌低头扫一眼，哼笑。
已经这个时间点找回来又有什么用？
心底的复杂情绪在寂静的黑夜中被无限放大。
不受控制的情绪喷涌而出，她禁不住在黑夜中大笑。
四周的邻居不满拉开门骂骂咧咧。
“大晚上的鬼笑什么吓死人了！”
“喝醉了就滚回家去笑，别在楼道怪阴森的。”
“我刚才还看到几个人似乎在威胁她，不过这样看来她好像精神有点问题……”
“人家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找她，肯定是神经病惹事了。”
指责的言语落入耳中闻歌停止大笑，趴在地上捡起四散的药盒。
她发丝凌乱，楼道中的灯光恰巧按下来只有几栋住户的屋内散发出微弱的光。
她站在黑夜中活脱脱如同一个孤魂野鬼。
“赶紧进屋吧，晦气东西！”
“你们不觉得她有点眼熟吗？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
“你真勇，你居然敢看她的脸，我都不敢。不过在一栋楼里住着，见过也挺正常。”
“不是，我好像在什么杂志上见过…”
“你看错了吧，咱们这儿怎么可能会住上杂志上的人。”
“可能是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