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叶月兮一点反应也没有,便将叶月兮抱了起来往楼下走去。
叶月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而且自己全身酸痛。脑袋里面似乎有一丝印象,但是却模糊不清。
她刚想要翻身起床,这时江南逸推开房门,端着水盆走进了屋子。
他放下水盆走向叶月兮,对叶月兮说:“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叶月兮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说:“恩,刚才...我是怎么了?”
江南逸说:“你昏迷了,我把你从烟蔼堂带了出来。”
叶月兮说:"谢谢你啊,不过我怎么会昏迷呢?"
江南逸说:"你被那两个强盗抓住之后,被他们灌了迷药,所以我就把你从烟蔼堂抱了回来,期间让那几个强盗给逃走了。"
叶月兮说:"原来如此,真的谢谢你了,要不然今晚我恐怕要遭殃了。对了,他们有没有伤害你?"
叶月兮伸手拉住江南逸的衣袖问道。
江南逸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儿。”
叶月兮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江南逸问叶月兮:“你还记得你被迷晕之前的事情吗?”
叶月兮说:“我就记得顾知远说最近新开了一家酒楼,便要带我去尝尝,但是我进去之后发现这家酒楼并不简单,里面的陈设也不像是东临的风格。后来,我们便吃饭了,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南逸问道:“那你能确定是谁把你迷晕的吗?”
叶月兮说:“不知道,我记得当时我只喝了一杯酒,但我喝了很多茶,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南逸心想:“难道是许衍之要对叶月兮下毒手?但不对啊,许衍之也躺在那个房间里。”
江南逸又说道:“那你是怎么又和许衍之混到一块去的?”
叶月兮说:“什么许衍之啊,我是和顾知远去的。”
江南逸说:“你这刚醒,先好好休息吧”。便离开了叶月兮的房间。
“主上,你怎么样了”。司君问道。
许衍之说:“我没事儿。”
司君说:“主上,烟蔼堂现如今已经暴露,江南逸和顾知远势必会再查探,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许衍之说:“慌什么,江南逸在烟霭堂的房间里可不止看到叶月兮一个人,还有我们和顾知远,我们的嫌疑自然也就被刨除了,你现在去处理一下烟蔼堂的后事。”
司君说:“属下遵命”。之后便撤到许衍之的房门外,没有看到后面走过来的洛晚晴,两个人便撞到了一起,司君撞翻了洛晚晴手里端的茶壶,茶壶里的水溢了出来烫到了司君的手上。
洛晚晴看到水烫到了司君问:“你,没事吧。”
司君说了一句:“没事”,便走了。
“诶呦,诶呦。”怎么了远儿。
顾知远说道:“娘啊,我这险些在烟霭堂出不来了,你看爹他还说我。”
顾知远的母亲说道:“相爷,远儿险些丧命于烟蔼堂,你还训他是想要我的命不成吗。”
顾知远的父亲说道:“我被陛下信任,担任圣师学院的院长,可这个小崽子,连甲班都没给我考进去,丢死我这张老脸了。”
顾知远说:“爹,这不怪孩儿,要怪就怪圣师学院的那帮老家伙出的题太难了。”
顾知远的父亲生气的说:“你看看人家为什么就能进甲班,你看看那个叫江南逸的,再看看那个叫许衍之的,人家多优秀啊!“你”,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
顾知远小声的说:“他俩可能不是人吧,什么都会。”
顾知远的父亲刚要骂顾知远。
顾知远的母亲劝慰道:“夫君呀,远儿年纪还小,慢慢培养总会有机会进入甲班的。”
顾知远的父亲说:“你们俩啊,你为了护短也不管管他,“这个逆子”。”说完,便拂袖离开了。
顾知远和他的母亲互看了一眼,便低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