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乌黑长发散在深色的床单被褥里,像是浓密的海藻。
凝着那张恬静乖巧的睡颜,不知为何,男人突然想起了她倔强的跟自己说要离婚,说要在温瑾禾那上班的样子。
言初从没这样忤逆过他!
都是因为温瑾禾!
一个跑去Gay吧鬼混的,能是什么好人。
以后坚决不能让她再跟温瑾禾混在一起!
言初被窒息的吻给憋醒,慌乱的睁开眼,入目是薄锦琛冷沉而郁气四溢的眸。
她有些懵,薄锦琛怎么回来了?
他们吵的那么凶,她还以为他肯定去找陆雅熙了。
朦胧中,有一股铁锈般的血腥气窜入鼻腔。
言初愣住,急急推他:你受伤了?
见她一脸担忧,薄锦琛心底堵着的那口气似乎宣泄不少。
他眸色沉冷,推开她的手,“我没事。”
言初坐起来,想开灯,男人却抓住她的手,并从她身上下去。
“你睡吧,我去洗个澡。”
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剩下言初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浴室门的方向发呆。
她看见了,他衬衣领上斑驳的痕迹。
浴室里,农薄锦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男人俊脸冷冽,一双眸子还有没完全敛去的杀意。白色衬衫的衣领处,点点血迹如同红梅。
他皱了下眉,明明回来前已经整理过,没想到还是疏漏了。
或许是因为不会说话的缘故,所以言初其他方面的感官异常敏锐。
薄锦琛把衣服脱下来,团成一团扔进脏衣篓,然后站到花洒下。
今天晚上抓到的那条鱼太小,他和林沐榨干他知道的所以消息,有价值的并不多。
但……也并非全无收获!
至少,知道了当初言家灭门案的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