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很是喜欢，一路上都赞不绝口。
“鬼羽，你这绾发的手艺是跟谁学的，教教我好不好。”
“鬼羽，你们经常离开魔域去凡间吗？”
“凡间是不是很好玩？”
鬼羽和冷夜在前面带路，沈念安在后面喋喋不休，她的问题问得密且急，中间也不留空隙，但是鬼羽都一一回答。
“回大人，那个绾发是属下自己琢磨的，就是简单的造型。大人要是喜欢属下会多学一点。”
“至于凡间……”
“属下并不常去凡间，属下和冷夜主要是负责保护大人的安全和完成您的任务，一直跟在您身边。”
沈念安察觉到鬼羽这句话之前的停顿，也注意到了冷夜掀起眼皮瞟向自己的眼神。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句话好像有些暴露自己了。
沈念安不在意地笑了一声，“怪我，忘了这件事，看来我们之前都不怎么去凡间啊，说不定这次去了之后你们会喜欢那里。”
这句话说出口，原本在前面认真带路的鬼羽都回过头，表情带着诧异。
沈念安装作没看见，什么也没说。
她把目光放在了冷夜的身上，沈念安给冷夜找的衣服很适合他，加上冷夜好像无时无刻都轻皱着眉头，仿佛对世间一切都充满了厌烦，就像是个被家里人惯坏的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