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怎么了？沈姑娘快说，若是我知道，我一定告诉你。”
沈念安也没有绕圈子，“你们怡情院有一个叫卫厌的小厮，他是怎么来得怡情院？”
宋妈妈听到沈念安的问话眼眸闪了闪，她反应过来之后，笑道：“我说哪个呢，原来是一直在后边帮忙的那个。”
“他是被一个人牙子拐到我这里的，我当时看他长得精致，还花了重金买下他，本来是不想让他在后边干活的。”
宋妈妈叹了一口气，“但是你不知道，他脾气凶得很，怎么也不肯，宁可死也不干。”
“后来想着，他既然不愿意做那种服侍人的活计，那就让他端茶送水吧。”
“但是当时有个吃醉了酒的客人，看见他那模样，直接拽着他不让他走。”
“结果没想到，他竟然跟人打起来了！”
宋妈妈忍不住跟沈念安抱怨，“就因为他，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头疼！”
“那我花了大价钱将他买来，就算挣不回来本，也不能让它打水漂吧！所以只能将他放到后边，在后面帮忙了。”
沈念安听得都忍不住嘴角微抽，只能说不愧是反派吗，果然男女通吃。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怡情院？”
“大概也就是两三年前了。”
沈念安点点头，这个时候卫厌出现在怡情院绝对是不正常的，他本应该是在那个斗兽场才对。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沈念安沉吟半晌，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她转头问：“卫厌来怡情院的时候身上有伤吗？”
……
“她真这么问的？”
依旧穿着那件灰扑扑衣服的卫厌端直着身子坐在宋妈妈对面，落落大方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