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密密麻麻的苍蝇屎。
两个儿子是不可能干活的,老公也指使不动。婆婆老骨头一把,这两天总是咳嗽。
江母忍不住冲着婆婆住的西屋,吐了两口唾沫,“咋不咳死你呢,死老太婆!活着这有什么用!还不够浪费粮食的!”
“妈,我快饿死了,做好饭了没有?”大儿子江方昭放学回来,冲屋子里大喊。他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很像江母。
“是呀,饿死我们将来给你养老送终? ”二儿子江方亮也跟了过来。
江母嘴巴一咧,露出一口大黄牙,“好的宝贝儿子,妈这就给你们做饭。”
她那扇扁扁的大腚,一屁股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差点把板凳腿坐折。
生火生了几次没着,两个儿子饿的嗷嗷叫,一个儿子过来把锅砸了,一个把碗摔了,江母脑袋被碗的碎片割伤,淌出了鲜血。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淌血的额头,一只手在地上胡乱地拍着。
“我的娘哎,可疼死我了,都怪江一朵这个小贱蹄子,非得去上什么狗屁大学。要不然我儿子能饿着吗,我的头能破吗?”
眼看儿子又要过来砸东西,江母只好坐起身来赶紧 做饭。
只是她对江一朵的怨气更大了,恨不得连夜把她抓回来先打一顿,再绑在猪圈里饿个三天三夜!
江母好不容易做好饭,江父正好从地里回来。他个子一米七不到,头发中分,大龅牙就跟个汉奸似的!
一家人除了江一朵,都长得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