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许是经过了刚才的生死搏命,晓得了问题的严重性,姑娘没有反驳,黑喑中,她点了点头。
只安静了片刻,姑娘又开口问道:“救命恩人,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去等我们!”
她这句话,是问到了点子上,是啊,萍水相逢,为什么这么舍命救人,要知道,这里面还有另一种可能性,你不但没救下人来,反而会把自己也搭进去。
丁力叹了口气,道:“你们做的这事儿,我一想,就是小孩子干的,我是不想让你们这么小,就失去了生命和自由!”
日本人和满洲国对政治犯,向来是不会心慈手软的,一但抓住,重则死刑,轻则无期。今天晚上这二位若是被抓住了,那注定一生可就毁了。
姑娘虽然知道丁力说的不假,但还是不服地道:“我们才不是小孩子呢?我们都已经是国高的学生了!”
和丁力估计的,并无二样,这两位,还真就是未出校门的学生,也只有他们,才会有这么偏激的行动。
丁力问:“昨天你们不已经撒过传单了吗?为什么今夜还要冒险去广场?”
姑娘听后,忿忿地道:“昨天是撒了传单,可我看见那宣传栏里的图片和标语,还是不爽,就准备用油漆把它们都涂掉了!”
原来,他们今夜是来涂油漆的。
丁力听她如此一说,确定了眼前这个姑娘,恨透了这个满洲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