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你们怕不是忘记了初晚是从战场上厮杀出来的。”
一步一步地朝周则庸走过去,每走一步,周则庸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直退到退无可退,我方才停下来。
“你别乱来!外面可全部都是我的人。”
“你的人又如何?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你要……”
他嘴里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刀刺穿了胸口。
那一刀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周则庸当即就断了气……
“外头那么多人杀不掉,你一个人我还杀不掉了吗?”
我毫不犹豫地拔出了那把匕首,一转头,一个眼神就把张文钟吓得跪了下来。
“晚…啊不,初小姐,别别别杀我!周则庸的罪证,我全都给你!”
他抖抖索索地从暗格里掏出了一堆书信,全部都是周则庸和外邦来往信件,信上所书,皆是铁证。
“初初初小姐,周则庸也死了,罪证也给你了,求您放了我吧!”
我冷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当着他的面,抽出了几张信纸。
那几张信纸上,提到了张文钟这三个字。
“放过你这个提议,倒是有意思,这样吧,我帮你烧了你的罪证,你去承认,是你杀了周则庸,如何?”
“不不不!谋害当朝宰相,我我我肯定会死的!”
他这个贪生怕死的样子实在好笑。
“周则庸可是犯了死罪,他今日来你这里,正是因为你掌握了他的罪证他要来找你谈判,却没想到他动手要杀你,情急之下你夺过他的匕首,反杀了他,合情合理,甚至还要被夸一句忠肝义胆,那可是青史留名的好事。”
张文钟犹豫了……大抵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
“好,周则庸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
“很好,你可要记住了,周则庸是你杀的,你杀了周则庸,今日屋内只有你们两个人。”
“对,我杀了周则庸,屋里没有任何人,只有我们两个,我杀了周则庸,我杀了周则庸……”
外头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我侧耳听了听,便开始慢悠悠地烧起了信件。
等第一封信只烧掉半张的时候,我直接把所有信件丢在地上,背起医箱,从后窗跳了出去,离开了尚书府。
此时,严律正带着人冲进了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