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想到江墨竟然可以走的如此干脆,他一个学生,离开家以后又能去哪儿呢?
李氏咽了下口水,为江墨那一番要断绝父子关系的言论而震惊,又有些隐隐的兴奋,但她还不至于那么没有眼力见,于是她递给江泽一个眼神,两人便扶着摇摇欲坠的江鸿志坐到沙发上。
李氏难得放低姿态:“老李啊,你也别太难过,江墨他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学生,他能去哪儿呢?我看啊,他就是闹闹脾气,在外面待几天就会回来了,等他回来,我们也别提那钱的事了,说不准就是因为被揭穿了不好意思才走的,是吧,江泽。”
江泽接收到李氏的暗示,眼神四处瞟了瞟,连忙附和道:“是,是啊爸,他肯定会回来的,再说了您不是还有我吗?我孝顺您。”
江鸿志呆愣地嗫嚅:“你们不懂。”
他了解江墨,下定决心的事几头牛都拉不回,回想到江墨冰冷的神情,跟小时候那个活泼开朗的男孩儿完全不是一个人,他也知道江墨一直对他迎娶李氏耿耿于怀,但鳏夫再娶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这些年虽然对李氏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庭和睦吗?
江鸿志想了整晚也想不通,江墨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跟他断绝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