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路上花不了多少时间,二来最近早上的太阳出来得越来越晚,晨雾也格外浓,就算进城了,街道上也没几个人。
可决定归决定,生物钟显然还有些不适应。
躺在床上翻了会烙饼后,她索性一骨碌爬起来,打算磨豆浆喝。
上次焖猪脚的黄豆还剩些,昨晚泡上本来准备今晚继续煮来吃的,现在改变主意刚刚好。
院子角落有个小石磨,早已落满了灰。
她搬出来,用清水好好刷洗了几遍,直到恢复原本的颜色。
很沉重的土石磨,还只在电视上看见过。
段清秋满眼好奇,抓了把黄豆放到中间的孔洞里,然后学着怀旧节目里的老农民,推着把手开始走圈。
磨盘碾压着,发出嗡嗡地声响。
由于豆子已经泡得软胖,含水量非常足,她便没有另外加水。
乳白的浆液从缝隙中流出,十分厚重,有点像豆腐渣。
一股黄豆独有的香味,也随之在小院里弥漫开,混合着晨雾间淡淡地松柏气息,格外清新好闻。
她一边磨一边时不时抬头欣赏着远处朦朦胧胧的山景,开始理解为什么在现代时那些有钱人都想着去体验农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