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杀鸡儆猴，震慑其他人不要跟季氏为敌。
别有任何想动季氏的人的念头。
“是，是季汐慧，啊——素素——我们错了——你放过我们吧——我不想坐牢——啊——听说里面马桶是公用的——十五天我会死的——啊——”
“素素——放过我们吧——我们错了——”
矜贵的小王子和小公主们。
在此刻哭得鼻涕横流。
就算被铐着，也从座椅上瘫软下来，跪在了地上。
精美的礼裙成了抹布，擦着公安局的地面。
季素素冷冷一笑，看肖岩。
肖岩手机已经录音完毕。
接下去，就是季汐慧。
从警局出来，他们的车已经被取证完毕。
凌霄看了看手里的钥匙看陆司辰：“你回季家睡吗？”
陆司辰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他已经和季广海联系，季广海明早就飞回来。
这么大的事，他必然会汇报。
凌霄微微一笑，将钥匙丢向他：“你送她回去，顺路。”
陆司辰伸手，将钥匙接在手中。
季素素一直看着凌霄。
凌霄一直回避着季素素的目光。
他转身走向肖岩，身形里，多了分潇洒。
陆司辰拿着钥匙若有所思。
进入那辆依然还弥漫着酒气的车，陆司辰微微皱眉。
今晚的事，让他又变得担心。
想害季素素的人无孔不入！
他庆幸的，是凌霄一直在季素素身边。
“幸好凌霄在，可以照顾保护你。”他难掩担忧地轻抚季素素凌乱的发丝。
季素素有点疲累地靠上陆司辰的肩膀：“有你们在我身边，幸运的是我。”
陆司辰笑了笑，目光微微闪烁：“今晚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我感觉霄一直在回避我。”
季素素深吸一口气，长长叹出：“他向我表白了。”
陆司辰微微失神，心底，却很平静。
因为不意外而平静。
他忍不住转脸轻柔地吻了吻季素素的额头。
默默将自己心爱的公主送回她的城堡。
左沙站在办公室里目送那辆车离开。
笑了笑，季大小姐又又又送人进局子了。
他现在跟着季素素，有种躺赢感。
只要坐在这个办公室里。
季素素就会不断送人头来。
但眼底，还是不由自主溢出了一抹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