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是另外的一个意思了。
太后脸色一变,连忙辩解:“皇上,休要听她胡说,哀家从小把你养大,怎么可能会不为你着想?”
不提从小养大还好一点,一说到养育之恩,封云深封存深处的记忆被唤醒。
同时看着一旁垂头面色淡漠,全身都撒发着悲伤气息的封豫。
是啊,他与这个儿子有着很多相似之处,都是同样的年幼丧母,被养在养母的膝下。
他们都有一个儿子,他们都对继子不好……
若是没有遇见燕初晴,他很可能不是皇帝,角色互换,燕王当上了皇帝。
猛然抬起头,目光直视她,太后是不是觉得是自己抢了她儿子的皇位呢?
多年不曾想明白的问题,在这一刻突然就明朗了。
“来人呐,贤妃不守宫规,御前失仪,为长不慈,禁足三月。”
贤妃顿时傻了,从她进宫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禁足过?这是奇耻大辱啊。
“不,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啊!皇上……”
不管她在说什么都没有人想听了,禁卫军是精明地捂住她的嘴不让她逼赖赖地叫唤。
只剩下太后了。
皇上不能对她怎么样,他不想被人诟病。
“母后,你是长辈朕不会说你什么,但是请您不要在苛责小辈了,就这样吧。”
封云深表面上不会去针对太后的,但是可没有说不针对他儿子。
既然南下叛军的事情已经结束,那收回兵权不是应该的吗?
看似不大不小的事情,被轻拿轻放,太后一脸菜色称病离开了。
崔南烟回来第一天就闹出这么多的事,许多人都开始战战兢兢的夹起尾巴来。
没有了太后和贤妃这两个膈应人的东西在,晚宴上欢声笑语。
她身份的转变,却没有改姓,崔宵知道后不由得勾起唇。
傻子就是傻子,是舍不得自己这个父亲吗?
不知道叶寒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一想到宋婉凝,崔宵就满眼的阴鸷,那日春风一度让他染病,他怎么能忍?
既然这个女儿还回来,他这个“父亲”就不厚道地笑纳了。
若是宋婉凝知道脏病最后传染在自己女儿身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裤裆里开始痒了起来,桌案下不停地挠了挠。
崔宵看了一眼身边的儿子崔荣轩,眼底阴鸷,俊逸儒雅的脸上带着几分戾气。
尉氏和崔宝儿被发配岭南之后,本来他也应该把这个儿子赶走的。
毕竟崔宝儿就是奸生子,这个儿子是不是他亲生的也不好说。
但是他没有处理掉他,而是依旧让他做自己的儿子,但是待遇天差地别。
因为尉氏善妒,他到现在都没有什么子嗣,现在又染病他整个人的性情都变了。
之前意气风发的崔荣轩,现在唯唯诺诺发现父亲看自己瑟瑟发抖。
“父亲……”声音小得好似蚊虫。
“一会你去找你姐姐来,不用我教你怎么说吧?”崔宵阴沉道,眸子时不时扫向她,眼里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疯狂。
崔荣轩不敢得罪他,怕他派人去岭南把自己的姐姐和母亲弄死。
“是,父亲。”垂着头压抑着眼底的情绪,回想着母亲离开时说的话。
刚刚他的眼神带着兽欲,他是吃了豹子胆了吗,想对崔南烟做那种事。
不管她是不是崔宵的女儿,这么多年都是叫他父亲的,而且……
她的身份矜贵,风华国的皇太女,还是大晋的王妃,也是百姓心目中的神医。
他是想要把丞相府都拉下水吗?想要所有人都给他陪葬吗?
母亲离开前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自己就是崔宵的孩子。
让他守住丞相府,守住外祖父的基业。
想到这里心里默默了下了个决定。
整场宴会,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崔南烟身上,这几乎凝成实质的视线,想要不被发现太难了。
封豫侧头在她耳边低语:“崔荣轩那小子盯你许久了,他什么意思?”
“看着小子过得不咋地,这衣服若是没有记错还是去年的,尉氏离开之后,丞相府恐怕已经乱了。”
崔南烟过目不忘,一眼就认出来那件衣服的样式了。
他这个说不清是不是亲生的嫡子,还被崔宵带在身边恐怕是个出气包。
“我去会会他,看看怎么回事。”崔宵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就像是化不开的墨,满是阴鸷与暴力的情绪。
“我陪你吧。”封豫可不放心她单独面对崔家人,这一家子都是变态。
“我怕你在他就不会出来了,你陪着皇上,我去去就来。”说着站起身对皇上行了一礼之后,从侧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