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王喜冷哼,三白眼剜了一眼彭差爷,冷笑道:“好样的,咱家把话都跟你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跟咱家装聋作哑,既如此那咱们便走着瞧!”
王喜甩袖带着铁牛转身就走,八字胡守在门口目送两人离开,想了想又跟了上去。
“二位大人请留步。”
八字胡讨好的朝着王喜笑了笑,小声道:“小人刚才无意听到了大人的话,彭亮那厮执迷不悟不肯听大人的话,刚好小人跟傅家人有些过节,还请大人能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我保证为大人马首是瞻。”
说完,八字胡狗腿得给王喜捏着肩膀。
王喜抬了抬眼皮,舒服的嘤咛了声,夸赞道:“不错,算你有点眼力见,叫什么。”
“回大人,小人叫毛苟。”
八字胡卑躬屈膝,生怕王喜不满意。
这两位可是大人物,他若是表现好了,在太子殿下面前露了脸,后半辈子还用愁?
也就彭亮那个蠢货,有机会不抓紧,非得装假正经。
活该一把岁数了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当官当到头也只能是个解差头头。
“你既然听见我说的话,那就应该明白我要你做什么。”
“傅家那几个可都不是善茬,你确定你能不动声色的解决了他们?”
八字胡笑了笑,胸有成竹。
“若傅家还是之前那个傅家,我自然不敢和大人许诺,但现在么,傅家就是丧家之犬。”
“况且这流放路上,我们这些解差就是他们的天,我们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敢往西,随便找些由头磋磨,几日下来不去一层皮都难,死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