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嗯。你要是不想去,不参加也可以的。”
“不行,还是按规矩办事吧!”
她这样按照规矩办事,是不是说明她心里死了,没有什么事能够引起她的去在意。
“寒儿……”他想说自己不会跟父皇那样宠幸别的女人,但话到嘴边,觉得说出来她不会信,只有做到了,她或许才能相信这世上有至死不渝的感情。
“干嘛,有话就说。”
回到郡主府,楚寒衣坐在椅子上,看他一直有话要说又不说的样子,害得她心里很想知道。
“没什么,我就想喊你。”
郡主府没有下人,南宫让人都回去了,整个郡主只有她们两人,还有一个丫头灵叶,一个侍卫长安。
但也只是在外苑候着。
南宫北璃端来热水,半蹲着帮她脱下鞋,然后给她洗脚。
“你做什么……”楚寒衣有些惊呆,再怎么样南宫北璃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只有两人事后,她很累动不了,他才会帮她洗澡。
像洗脚,像个仆人伺候她这种事,他不会的,毕竟是太子了。
“这里不是东宫,也不是在太子府,是在你的郡主府,那我只是你的丈夫。丈夫给妻子洗澡不是很正常的吗?”他眉眼低垂很温柔,掌心握着她脚丫子给她按摩,弄的人浑身触电般的感觉。
楚寒衣不自觉耳根发烫,手指攥着衣裙,低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怎么突然这么做?”
“想对你好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这太好了,以后你若不能保持一辈子,那还是别做。”
楚寒衣觉得不适应,她宁愿他冷酷无情,到时候她想走的时候才会干脆果决。
“我不能保证以后会如何,但只要你我是夫妻,就会一直保持对你好。”
楚寒衣心情难以言说,有种高筑被击破,裂开的感觉。
“南宫北璃,你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水凉了?”他抬头。
“不是,你不要做这种事,太子殿下应该高高在上,宛若神祇,高岭之花让人无法触及,这样才让人喜欢。”
“我不喜欢你这样卑微讨好的样子。”
南宫北璃眼眸渐渐红了起来,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她,他生得高大,强大而俊美,与生俱来的气场有时候让人难以喘息,此刻他卑微如尘,也只是仅仅面对她。
眼睛红得滴血般,声音沙哑,“可你还是想要离开我。”
“对你好与不好,你都会离开。”
楚寒衣坐着,看着他低下高贵的头,好像很愤怒又在极力隐忍克制,“你……偷听我和萧岁宁谈话啊!那时候没有去御书房?”
男人偏头轻哼,“是又怎么样?你不会跟我说实话。楚寒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要怎么做,她才能满意?
这个问题他想过无数次了,却一直想不明白。
“哎……”楚寒衣哭笑不得,她就是跟萧岁宁聊天,开导她而已,她是有这样的想法。
但怕是没有办法实现,她这副破身体,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他登基为皇的那天。
罢了,罢了!
让他心里不安,是她不好。
“你过来。”
“做什么?”南宫北璃心里有些生气,不想理她的,但还是情不自禁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本宫不会让你走,这辈子你也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寒儿,别逼我将你软禁起来,他不想走到这一步。
正想说这句话,楚寒衣伸手搂住他脖子,扬起脸吻了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但可以感受到她的热烈。
南宫北璃错鄂了一下,很快呼吸变得急促,抱着她反客为主。
……
一夜的缠绵过后,他很满足,楚寒衣很少这样主动的时候。
过后她睡着了,睡脸很甜美让人太喜欢了。
“殿下。”这时,外面卫庄的声音传来。
今天是月圆之夜。
卫庄带着白灵偷偷来到郡主府,这是南宫北璃的意思,他开门让他们进来。
白灵取下帽子就先在屋里四处寻找,“人呢?”
“她睡着了,别吵醒她。”
卫庄忙握住媳妇的手,让她不要放肆,白灵撇了撇嘴角,知道卫生对主子很敬重,她也只能收敛。
“殿下,今天是月圆之夜,需要取你的血,让太子妃服下,这样一来你们可以同生共死,但是每到月圆之夜,你就必须给她服用自己的血,否则她会很痛苦。”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白灵并不赞同这么做的,将情蛊变成同心蛊,这有反噬的下场,却可以让他们同时活下来,楚寒衣的身体也会借助他的阳气慢慢好转,恢复正常。
“同心蛊也有借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