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想)
“如果可以,宁愿你此刻的痛苦在我身上,十倍也无所谓!”
“十倍就是你的极限了?”
“我连一倍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你问我?”
“...要我的痛苦百倍于你就好了。”
“你莫不是想害死我。”
“只有疼痛的感觉,又不会伤着你。”
“可是很难熬啊!”
“不至于,眼一闭就过去了,过不去就多闭几下。”
“....”
潮(兴)
“买回来了,你要的书!”
“不是只有一本吗?”
“我不知道。我说要大刘的BL,卖书的说大刘不写这个,去找一堆说都是BL,就挑了本给你看看。”
“你说买《球形闪电》才是。”
“BL不就是球形闪电吗?这是你说的。”
“呃,是这样。不过吧,BL还有个不大文雅的解释,比较流行...”
“哈,什么缩写?——喂!你别拿我书,我看完再借你。”
“不是,你不能看,有点少儿不宜。”
“我不小。”
“看起来小就行了。”
“哦,那你看?”
“怎么可能?我是君子,我只看名著。我这是要把它退了。嗯嗯,是这样的。”
“一起?”
“我自个儿去就好了,看会儿书吧。”
“好吧,早点回!”
“当然。”
...
潮(夜)
“你应该从这个方块跳出来看这个事。”
“正常人都在方块里看的。”
“你别太死板。”
“你别太作。”
“...你先别跑。”
潮(言)
“芸**真是个清官,我去视查,见他执行法令不屈服于权势,诛杀并检举奸邪之臣,用法律制裁他们。”
“他干了好几年了吧。”
“十三四年了,在这个位置。几年我视察七八次,表现很不错,还是有点大材小用。这次回去我就举荐他,再升几级好。”
“不大认同。”
“怎说。”
“要真的大清官,几年管下来该有了风气,贪恶之人都会畏惧他而收敛,应该环境是平清宁和的,怎么你一去就有邪臣审、权贵阻,怎么看都像演你。”
“...有道理,我阴去看看。”
艾比-艾特.片
风把战火卷了来,不管不顾。村落潦尽,只凑一户,只剩沉默。四处走动,从塌陷的屋里拾出木爿,云爱云逮还微湿的表皮,让漆出了黑烟,升空,淡成天空一个颜色,新旧一起混着、绞着,在风的作用下戗在一起,沉默中又寒了跳动的心。许这天无聊的辛苦,偏要看看人间疾苦,风雨一并拉下,泥沼地的挣扎引笑吟吟。尽管笑的得意,笑到麻木,和人们在情绪两头,无神的眼彼此观望,总也无声的世界。
沉默沉默,残留温度的尸肉,放纵沉默。这情绪竟是溶进了空气,呼吸中沉淀,染一身颜色不褪,外在标签一律,单调的重复。那还是孩子的小家伙,想到了什么?嘴角带上笑。“嘿!我是瓜子皮医生。”他洋洋自得,看向姐姐,冷漠的目光让他平静内心的波澜。
“快点。”
几个人都看向小孩,他几乎要哭了。用牙齿把烤的半熟土豆磨碎,忍过干呕,全部扔进肚里。不得休息,紧紧要跟着部队,溅起的泥水中前进,寻找下一顿的食物。
忘了自己,忘了思想,忘了世界,这活尸组成的小队,在泥潭一无所有,一无所能。仍去前进,寻找食物,并不想一线希望,也许只是习惯——从过去的美好中遗留下来,对生存的习惯...
四一二(阿绫生日快乐!)
时尽晚,日益半,欲魄影,不耐十五夜盼
听风吟,轻装游夜林,冷返又新衣,清茶坠恼意
寻望、寻望,檐下闻月明,栏下窃枝梢,指点零星妆容
倾情入海,凌波不送达,怎教人知思绪
艾比-艾特.片
“你不应该把他摞在那的。”雅生气的说。
“我以为他会自己跟上来呀。”
“你知道他还是个小孩。”
“我知道——”伊瞪大了眼,又耷拉下来。“我知道,姐。我知道他是个小孩,我把他扔荒地上,我想让过路野狼把他吃掉!可以了吗?”她大笑起来。
“别和我怄气,伊。才让大人凶一顿,我不想吵。”
“抱歉,姐姐,我无意如此。”
“说一说吗?跑那么远。”雅看看天,软绵绵的太阳才爬下树梢,还可以再呆一会儿,两人在田埂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