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系统你确定没出问题，这是什么鬼主意？”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方元恍然大悟，
“莫非你的意思是——日久生情？让那名圣女爱上我，臣服于我。消灭敌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他变成自己人。”
“嘶，不愧是尸王系统，你这脑回路可以啊。”
【第一，宿主请不要随意打断本系统说话；第二，宿主不要过度脑补。】
【宿主想用爱感化圣女大可以去试试，试试就逝世。】
“啊，那你是什么意思？”
【宿主身边几位医生说得是对的，如果宿主有子嗣，那么子嗣会有很大概率继承宿主的能力和特性。】
【一般孩子是继承父亲和母亲各一半的基因，利用这个规律，宿主与圣女结合之后诞生的孩子，有五成的概率会携带神圣属性，七成概率携带神圣和死亡双属性。】
【然后宿主吞噬那个身体就可以获得一个可以和死亡属性相存的神圣属性基因，把它编入自己的能力中，宿主就也可以获得神圣属性。】
【同时系统技能树也会进化，可以有大量神圣属性相关的技能可以选择。】
方元听完后一时间脑子转不过来弯，怎么到最后还是要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啊，这系统是一点也不比那几个医生好多少啊。
“要不还是算了吧，你这方法太...残忍，虎毒不食子。”
【宿主太过善良，历史上父亲杀害孩子的案例数不胜数，人性往往经不住考验。】
【如果宿主是担心拥有子嗣会对自身实力造成什么副作用的话，尸王体质拥有独步天下的被动，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尸王。】
【也就是您注定不会拥有真正的子嗣，他们诞生之初灵魂就会充满各种漏洞，连普通的丧尸都不如，甚至可能连生灵都算不上。】
【只有您死亡，这个世界上才会有第二个尸王出现。】
听到系统的话，方元心里一抽，脸色突然阴沉下来。
“我们先把这个事情放一边，我想问一个问题，系统你究竟是谁？”
【不明白宿主是什么意思，系统就是系统。】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才是真正的尸王，而从头到尾你都是在利用我。等我消灭人类的那一天，下一个死的应该就是我了？”
【......】
系统没有任何回应，方元没有说下去，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现在他的意识在系统空间之中，这里时间流逝几乎停止，在这里他与系统交流无论花费多长时间，在外界也仅仅过去一瞬。
【不明白宿主的意思。】
“我知道你听懂了，别在这跟我装傻。”
【宿主是在质疑本系统吗？开启自毁程序。】
【十、九、八......】
【六、五、四......】
“三二一。”方元平静地帮系统把剩下三个数字数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自爆程序是假的。
系统再次沉默，良久她才继续发声，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是没有充满感情的机械音，
【是又如何？你别忘了，你的所有能力都是本系统提供的。】
【没有系统，你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早就死在丧尸的嘴中了。】
这次的声音音调比较高，像是一个女生的，这也符合之前方元的猜测。
方元却突然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我没用？可我不像你这个可悲的东西，连真正的躯体都没有，只能依附在别人身上。”
“我能感觉到，如果我死，你也会遭受重创甚至是死亡。”
“能拉着你这个魔头下地狱，我也是不枉此生，哈哈哈。”
“跟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一起死，开不开心？”
【我们没必要相互残杀，你和我一起合作，等人类灭亡之时，我可以与你共享天下。】系统充满诱惑性的话语响起。
方元不屑一笑，前不久他才用类似的话pua那位圣女。
“原来是被你利用了啊，那我原本是一个人类，拉你一起死也算是对之前所作所为的赎罪。”
【赎罪？你别搞笑了，你杀过多少人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既然你想赎罪，哈哈，我现在就发动丧尸化进程，外城数百万人都会变成丧尸，他们都是因你而死。】
方元眼前的系统面板消失，他瞬间被无穷的黑暗包围。
在黑暗中，有一双嗜血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今天你也可以好好品尝一下，当初被你杀死的人面对的恐惧！】
唰！
瞬间从四面八方刺来无数触手，上面充满了尖刺。
方元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