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没见过。”
“你没见过！那你怎么知道是祭灵干的？”
这不可能啊，如果兽没见过祭灵吃人，那她怎么肯定这是祭灵干的。
那晚她杀祭灵时那种干练，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和祭灵打交道啊。
“我是杀过一些祭灵，不过都是些最初级的人牲，而且还是在野外，所以我真的没见过被祭灵攻击的人类尸体，我知道的这些都是那个教书老头告诉我的。”
这让秦浩然不由得对这教书老头越来越好奇了。
什么样的老头能知道这么多？
“那…”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老头一年前死了，被人杀死的，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死的时候全身没有外伤，虽然我也不相信，但他可能是被毒死的。”
秦浩然有些吃惊，
如果说兽的这些本事都是他教的，就说明他的本事应该是在人牲之上，至少可以对付地牲。
这样一个人可能会被毒死吗？
谁会毒死一个教书老先生，这更像是一场阴谋，一个为了掩盖事实而灭口的阴谋。
“那他的尸体还在吗？”秦浩然有些不甘心。
“第二天就不见了。”
说完兽又看了看秦浩然。
“你不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说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人类，就是因为我从小的经历，也是因为这个老头我才学会了和人类交流，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也没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兽想了一下，指了指尸体说道“我的故事很长，现在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