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老突然间笑了,绕了过去,“小心谨慎是好事,不过我现在还没办法告诉你答案。”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他早就猜到了,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行老都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造神…造神吗。
哎,看来不能摆烂了,好久没有这么拼命过了,希望不会太累吧。
长叹一口气,像是把所有的无奈都吐了出去,摇了摇头,继续跟上行老的步伐。
“臭小子,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陆苗在卡上做手脚的?”
秦浩然笑着挠了挠头,“嘿嘿,我其实发现的很晚,是在陆苗从你手里接过卡片的时候。”
行老斜瞟一眼,“你就不怕她在你的卡上动手脚?”
秦浩然掏出银色的卡片,在手里翻动着。
“不会的,你把卡片给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被发现了,如果她真的在我的卡片上做了手脚,她会想办法再一次接触我的卡片,可是她并没有,没有人会在同一时间犯两次错的。”
行老紧走了两步,双手背在身后,开怀大笑。
“臭小子,你被盯上了,还是小心点吧,答应我,如果司天台的人拉拢你,你可以先佯装答应,不管他们信不信任你,至少可以让他们对你放松警惕。”
秦浩然警惕的看着四周,然后追上行老。
“这些话我们还是回去再聊吧,这里人多嘴杂。”
“放心吧,我已经用我的绝技,气门结界把咱们的声音隔绝了,就是之前你战斗时裹在身上的气泡,只不过这次只是隔绝声音,我只用了一层而已,别人是看不到的。”
一路上想着行老的话,如果按行老所说那这时间静止,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了。
回到客栈,秦浩然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小兽和胖子还没回来,关上房门,自己似乎是与世隔绝般。
闻着房间里淡淡的花香,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虽然只在这里待了一天,但每次回到房间,都会让他感觉无比的舒心。
不过片刻,眼皮便沉的抬不起来了。
一声鸡鸣,已经清晨了,站在窗边望着窗外,那高高耸立的女王宫,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
但总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一时还说不出来。
难道是太早的原因吗?街道上竟空无一人,时间像是静止了,就连天上的云彩都不动了。
错觉吗?
看了一眼楼下的酒旗,也定格在空中,一动不动的。
不对!这不是错觉。
难道…我在梦里?
“哈哈,子鼠果然没看错人,你挺聪明的。”
声音从远处传来,声音尖利阴沉。
伴着话音,一个男人出现在半空中,脸上画着雄鸡脸谱,身上穿着一身羽毛的长衫,看上去有些邪魅。
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女人,身材纤细,感觉她的脖子很奇怪,隐约觉得比常人长一些,给人的感觉十分别扭。
脸上蛇的脸谱遮住了她的表情,身上的衣服,像是红色蛇鳞做的,太阳照在上面很是晃眼。
秦浩然心中暗动心念,想要祭出御灵器,可是没有任何反应。
是在梦里不错了。
回过神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窗前,表情十分坦然,轻笑两声。
“你们是酉鸡和巳蛇吧?找我这么久有什么事就直说。”
实际上,手心已经全是汗了。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在梦里被干掉了,那现实中会不会也跟着死亡。
空中的两人面面相觑,巳蛇撩动了一下长发。
“小哥哥,这么聪明可不好哟,奴家会怕的。”
声音极具魅惑。
我聪明你奶奶个腿,你们都画在脸上了,我又不是傻子。
“小哥哥,骂人好凶啊。”
这巳蛇能看穿人心吗?
“对啊,在这只鸡造的梦里,我可以肆意穿透人心。”
鸡造的梦?难道我不是在自己的梦里?不对,这不是梦,这是幻术!
巳蛇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酉鸡感觉到了她的异常问道:“怎么了?”
“这小子太聪明了,他已经猜到了这是幻术。”
“这怎么可能!”酉鸡愕然。
秦浩然眼神凌厉,缓缓道:“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如果有事就快说!”
酉鸡推了推巳蛇,“快说吧,他身边那老头快发现了,我怎么总觉得那个老头好熟悉。”
在那画满脸谱的脸上,巳蛇嘴角微微扬起,“小哥哥,我们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不要这么凶吗,不过我好喜欢。”
巳蛇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像是在呻吟。
酉鸡眼中满是嫌弃,“你特么的,别发骚了!”然后看着秦浩然“小子,我问你,你手里那块玉,真是从马匪那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