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君子的程度。
但话又说回来,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惧的。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安德一直没出现,鬼知道在琢磨什么东西。
怕不是要把整个博物馆炸上天。
别啊,甘地的骨灰很难捡的!
虽然说芙芙大人学过擒拿,让安德一只手都能爆杀他,但她这事办的属实不地道。
就算想打,起码也得等安德报复完了再说。
不然芙萝黛尔还真下不去这个手。
就这么跟床上有针一样翻来覆去乱滚了半天,安德终于出现在了卧室门口。
“芙芙姐?”
“该来的果然躲不掉吗?来吧!尽管放马过来!”
听到这话,安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双眼睛带着清澈的愚蠢,眨了眨才开口询问。
“芙芙姐,你在说什么啊?”
“啊?你不打算报复……等会儿,你手里端的是什么?”
眉头一皱,芙芙大人发现了盲点。
安德可不是一个人进来的,手中还端了个托盘。
“哦,这不是看你晚上总睡不着吗,给你热了杯牛奶,按照你的爱好加了点蜂蜜……诶诶诶!!!”
也不怪安德突然大惊小怪,实在是芙萝黛尔的动作有点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在听到安德的话后,芙芙大人思索了几秒钟,突然“啪!”的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紧接着,就开始低着头碎碎念了起来。
据安德隐约听到的片段,大致内容为“我他妈真该死啊”以及“我他妈怎么还没死啊”,听的安德太阳穴直跳,上前好一顿安慰。
……
“真的,芙芙姐,真无所谓。”
“真…真的?”
听到安德这话,芙萝黛尔眨眨眼。
您是天使吗?
居然不报复吗?
“当然了,因为你是芙芙姐啊!是对我特别的人!”
听到这话,芙芙大人欢呼一声,一口将那杯牛奶闷掉,抱着安德就开始在床上打滚,一边打滚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
“呦西呦西呦西呦西呦西呦西……”
看上去芙芙大人的癔症加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