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江不凡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这段时日里,他与苏倾城的交集依然仅限于同榻而眠,并未逾越其他界限。
值得一提的是,深夜时分,江不凡曾数次发现苏倾城悄无声息地用他的衣物做那种事情,甚至不慎将痕迹溅到了他身上。
真是不可饶恕!大半夜的,他还以为是什么呢,咸死了!
此刻,苏倾城正哼着欢快的小调,手中持着汤勺,从那碗热气腾腾的冬参乌鸡汤中舀起一勺。
“呼~呼~”她轻轻地吹凉汤汁,然后送到江不凡唇边,轻声道:“啊~”
江不凡瞥了她一眼,虽略带无奈地嘀咕道:“我又不是小孩,真是幼稚!”但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想起今早,江不凡无缘由的就说自己是臭流氓,用他的衣服解决那种事情。
对此,苏倾城觉得有必要狡辩一下。
她一脸无辜地辩解道:“哎呀,我都说了那是露水打湿的衣服,你偏是不信我。”
她言辞恳切,若非江不凡亲眼目睹,几乎就要被她的说辞蒙混过去。
“看,我还特意为你熬制了滋补身体的汤呢,我哪会做出那种事情?”
说罢,她又舀了一勺轻轻吹着热气。
江不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作娇羞地眨巴着眼睛,羞涩地垂下眼帘,“既然我们已经是那样的亲密关系,你直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解决那种事情的。”
“真的吗?”苏倾城一听,瞬间瞪大双眼,从椅子上弹起,几步跨到江不凡身边。
“果然是你这家伙,看招!”
江不凡佯装生气,挥舞起小拳。
“哎哟,我的胸口……”
苏倾城发出一声哀叹,每次受伤的都是自己的这一对兔兔。
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打兔兔!
最终,苏倾城满腹怨念地揉搓着自己丰满的胸部,悻悻然坐在床沿。
为了泄愤,她还拿起江不凡换下的睡衣,用力嗅闻,仿佛要把失去的全都夺回来。
见苏倾城有些置气,江不凡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想了想,试问那个女子能忍住那种诱惑呢?女人不都是下半身动物吗?
“倾城,我说的是真的哦~”
“什么?”
“就是帮你解决那种事,但你不可以偷偷的用,早上我穿亵衣,都,都是湿的,还有那种味道~”
苏倾城羞红了老脸,昨晚也不知怎么的,她有些过量了。
当时她舒服过头直接睡着了,竟忘了收拾一下战场了。
“对,对不起~”
江不凡缓缓走到床沿,坐在苏倾城的身边。
不动声色的藏起了自己的亵衣,随后深情的拉住苏倾城的手。
“没关系的,谁让我喜欢你呢~”
苏倾城瞬时被深深打动,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将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男人揽入自己那宛如春风般温暖的怀抱中。
两人紧紧相依,沉浸在这静谧而深沉的温存时光里,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放缓了脚步,流淌得悠长而细腻。
直至某一刻,这份宁静被外界的某个变故轻轻打破……
“侯爷,你打算怎么帮我?”
“这,这我不知道,都听你的~”
“嘿嘿嘿~”
“你笑的好淫荡啊。”
江不凡一脸嫌弃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苏倾城随即一脸单纯的样子,懵懂的提议道:“哪,哪有,我也不懂,我们就都试一遍呗?”
“也好~”
又一日光阴悄然逝去,房间内静谧无声,唯有烛火已尽,留下融化的蜡油在桌上凝固,记录着时光的印记。
地面散落着凌乱的衣裳与亵衣,仿佛经历了狂风骤雨,既有些破损,又有些湿润。
那张华美的床榻之上,罗帐低垂,半掩半映,为室内增添了几分朦胧而神秘的氛围。
若凝神谛听,便可捕捉到从帐中传来的两缕微弱却和谐的呼吸声。
“姐,姐夫?已经正午了,还没醒吗?”
苏墨早晨已经来过一次了,那时屋里还隐隐传来压抑的声音。
他已经在百香阁待了三年了,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离开。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嚣与骚动。
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
“墨痕公子,赶快先躲起来!楼下有人闹事,声称要找一位美如天仙的翩翩公子,恐怕是冲这你来的啊!”
“什么人?竟敢在百花阁撒野!”苏墨不禁愠怒道。
须知这百花阁虽地处城东郊野,却因与朝廷诸多官员交往密切而享有尊崇地位,寻常纠纷,众人皆会给百花阁几分薄面。
“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