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了海军陆战队。海城对峙双方兵力是:明军四万,倭军三万。
一天夜里,黄氏公馆来了一个姬逾和妇好的老熟人。这人看着三十岁出头,穿着一身军官服,梳着个大背头。见了几人,他只是拱手并没有作揖,问候道:“姬逾,好夫人,龙中将,别来无恙啊。”此人就是宗教委四大巨头之一的申公狸。他与姬逾早就不和了,所以直呼其名。这“好夫人”是称呼妇好的。申公狸与妇好相识,比姬逾要早些,而且略知她的事情。好,在古代通“子”,是一个姓。男人姓子的话,他老婆就姓好,以示区分。“妇”相当于夫人,是古代对女人的尊称。申公狸是用现代人的习惯称呼妇好。最近十几年,申公狸与龙骁有些交往,所以称呼上客气一些。
这个申公狸也是一个神仙,成仙时间比姬逾早上一百多年。他与妇好合作抱团可要比姬逾要早。申公狸一直认为,如果没有姬逾,现在跟妇好在一起的就是他申公狸了。就算成不了亲密伴侣,至少也会是合作伙伴。
龙骁请他和几人到会客厅说话。专案组的小年轻走了,黄兴给他们安排了佣人。上过茶后,申公狸首先说话:“鄙人现在是监军,跟随朝廷大军支援海城。知道你们几人在此,特地来访。”妇好笑着说:“申公监军是防止将军们投扶?还是防止将军们出工不出力啊?如果是前者,不如去宗教委吧。那边夏奸多。如果是后者,还是回朝廷好了,庙堂上这种人多的是。”申公狸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说:“监军的职责是确保将领按照朝廷的意愿行事。而我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监军只是个身份而已。”龙骁不想一开始就把话聊死,急忙转移话题,说道:“倭军已经增兵到一个师团了。我军人数占不了优势,恐怕这仗不好打了。申公监军对此有何看法啊?”
申公狸说道:“倭寇的优势在火炮和飞机。目前倭寇只有一艘航母在近海,飞机不超过十架。空中火力优势不明显。只要我们敢于主动出击,贴近敌军,敌军的火炮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如此一来,我军就有赢的机会。另外,倭寇长途作战,运输成本高。他们只能速战速决,一旦拖延,恐怕不堪重负。”这番话还是很有水平的,说得姬逾和妇好无言以怼。
龙骁继续说道:“申公监军此次前来,不会只是叙旧吧?有什么正事没有?”申公狸马上回答道:“就是叙旧,看看老朋友而已。”说完,他看向了妇好。姬逾回了一句:“难得咱们两千多年后又站在同一边。这次可别背后捅刀子了。”申公狸听罢,脸马上就黑了,哼了一声,站起身就走。妇好说道:“放心,那两个大神,我们会帮你对付的。”申公狸转回身来,向着妇好作揖拜别。妇好知道,这才是申公狸来访的正事。申公狸自视甚高,仗怎么打,他是不会跟人商量的。只是两个倭寇大神的威胁,他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求助龙骁和妇好。姬逾,他是不敢奢望的。现在,妇好居然同意帮他,那己方就有四个真仙了。对方那两个大神就没啥可怕了。
临走前,他扔下一句:“谢祁有言,此战可解海城危局,令倭人好几年不敢再起兵事。”
这句话,极大地震撼了几人。在开战不久,姬逾和妇好都卜算过这场战争的结局。姬逾的文王先天演卦、妇好的巫卜都指向了同一个结局——明军失败。结合战场态势,他们早就有战败的心理准备了。所以姬逾才显得那么不对劲。别看前几次战斗都很顺利,但是他们知道城防军疲态尽显,倭寇的增援源源不断,战局对夏军越来越不利。这不是他们打几场胜仗就能掰回来的。虽然,朝廷的禁军部队已经进入战场,但是卜算结果仍然没有改变。战争是两个国家之间综合实力的对抗。大明是农业国,倭国是工业国。倭国能够自己制造大炮、飞机、坦克。大明不能,只能靠进口。实力差距一目了然。而今,谢祁却说大明能赢,大出几人意料。
龙骁说道:“这谢祁的推算会不会出错了?”妇好对着他轻笑一下,说道:“你不是说他经常胡说八道吗?怎么现在当真了?”龙骁大笑,说道:“好夫人……”他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两秒,然后接着说:“大祭司笑话我了。什么话是胡说八道,什么话有些道理,我是分得清的。谢祁这老东西的推演能力,我是佩服的。看他们几个人这这些年来的操作就知道了。只不过推演、卜算,只是一种对未来的估算方式而已。算得再准,也只能算出最有可能的结果,而非绝对会这样。我想说,谢祁是不是把低可能性发生的结果当成推演结果,告诉申公狸了?”最后这几句,其实是姬逾一直强调的。推演再厉害,也只是算出了最有可能的结果,世间事物可是没有绝对的。
姬逾说道:“这次,我希望是我和大祭司错了。把低可能性的结果当成了很可能要发生的未来。”妇好笑了,说道:“你觉得倭寇获胜是低可能性的事件吗?”姬逾无语。妇好笑着道:“这样挺好嘛,至少未来胜败都有可能。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众人各有心事,聊到这里就散了。龙骁不太在意占卜问卦之事。朝廷胜败,他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他和龙氏一族都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