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进了大厅,一眼看到闻重雪和苏唯一。
???
什么情况?
这不是晚晚老公?
怎么和苏唯一站在一起?
林繁立刻道拿出手机,拍下了两人一起离开的背影。
然后,上楼。
“嘭”的一声推开办公室的门,黎郁晚正在画设计稿,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林繁。
“吓我一跳,怎么了?”
林繁将手机推过去:“你看看你的好老公,居然和苏唯一认识,他是不是苏唯一放出来的倒钩?”
苏唯一现在一门心思想要嫁给徐暮云。
黎郁晚是绊脚石。
找个托儿来勾引黎郁晚也是有可能的。
黎郁晚扫了一眼照片,“不可能。”
闻重雪压根不可能和苏唯一有什么关系。
“你就这么相信?”
林繁觉得黎郁晚是恋爱脑犯了:“晚晚,你可不能犯糊涂,绝不能相信男人!”
“……”
黎郁晚手中的笔落不下去了。
“你说我恋爱脑?”
林繁义正言辞:“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黎郁晚深吸一口气:“你家有镜子吗?你照照你自己——”
【家人们,笑死了,林繁说我恋爱脑?她算什么?恋爱癌?】
【谢淮安都坏成什么样了,就她带滤镜,亲爹亲妈都不敢吭气,就她觉得谢淮安无辜可怜。】
林繁只听到黎郁晚也觉得谢淮安无辜可怜,受了太多苦?
这是心疼他?
林繁警铃大作,十分不善:“黎郁晚,我可告诉你,淮安是我的,你离他远点!”
俗话说得好,心疼一个男人就是沦陷的开始。
虽然是好姐妹,但男人和牙刷不共享。
“……”
黎郁晚的沉默震耳欲聋。
林繁语重心长:“淮安比你小,这草太嫩了,你不能吃。”
“你能?”
林繁呲牙:“我牙口不好,只能吃嫩的。”
黎郁晚呵呵一笑:“滚出去。”
林繁也不相信黎郁晚能看上谢淮安,抱着她不肯撒手:“晚晚,你说,我哥订婚宴能顺利进行吗?”
虽然顾蕊儿被开除了,她还是有些不安。
所以旁敲侧击,想听听黎郁晚的想法。
“应该可以。”
黎郁晚以为自己藏得好。
【个鬼!】
【顾蕊儿就是水蛭,好不容易攀上了嫂子,怎么可能松手?至于林瑜,更是她计划中一环……】
【再说没了林瑜,还有其他人,要想彻底断绝可能,只有除掉顾蕊儿。】
林繁听到这话,心下也有了一个计划。
她决不能看着哥哥和嫂子被毁了未来,更不能让顾蕊儿逍遥。
……
黎郁晚一直忙到晚上。
闻重雪敲门,目光深邃,看到她面前的画稿,眉心微动。
“你画的?”
“我学珠宝设计的,毕业之后自己办了几分工作室,现在小有名气。”
黎郁晚拿起画稿,朝着闻重雪展示:“好看吗?”
闻重雪对珠宝了解不多,但他本科阶段,选修过桥梁建筑,也学过一些素描。
他仔细看了一遍,发现黎郁晚花画画功底极好,设计新颖,复杂却不繁琐。
“很好看。”
闻重雪有一种特殊的魔力,夸赞的时候给人一种极为真诚的感觉。
黎郁晚眉眼一弯,收起了画稿:“走吧。”
闻重雪顺手接过她的包,拿过外套披在她身上:“好走吗?”
她穿了一天高跟鞋,脚疼不疼?
“好走。”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工作室,上车之后,黎郁晚发现后车厢里堆满了购物袋。
“这是你买的?”
“你早上说想吃红烧狮子头,现在回去做正好。”
闻重雪系上安全带,驱车离开。
黎郁晚看了看购物袋,足足七八个,后车厢都差点装不下了。
都是进口超市买的。
这得花多少钱?
黎郁晚有些不安,盘算着找机会给他银行卡,或者上交伙食费。
吃他的住他的,不合理。
黑车疾驰在柏油马路上,黎郁晚百无聊赖,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林繁的消息。
林繁:【哈哈哈哈哈,晚晚,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林繁:【徐暮云出事了!】
黎郁晚来了精神:【展开,爱听。】
林繁:【听说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