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夫人想到最近这段日子,一把辛酸泪,但话到嘴边,咽回去了。
这是亲女儿,也不能真扔了。
“晚晚,以后少回家,有啥话发微信。”
挂了电话,黎郁晚一头雾水,看向正在厨房准备狮子头的闻重雪。
“阿重,我很不讨人喜欢吗?”
否则为什么不让她回家?
闻重雪忙活的手一顿:“妈妈可能是希望你独立。”
黎郁晚觉得很有道理。
吃饱喝足,黎郁晚有了昨晚的教训,不再抢着进厨房,而是自告奋勇开始洗水果。
洗水果难度不高。
闻重雪买了果蔬机,插电放入果盘里,等待十分钟即可。
洗完水果,黎郁晚热情招待闻重雪坐下:“阿重,奶奶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
闻重雪坐在沙发上,拿出药膏,帮她擦药:“到时候我要去医院。”
“我也去。”
黎郁晚想到老太太的身世,叹了一口气,也是一个可怜人。
闻重雪专心擦药。
黎郁晚挑了一颗又大又红的草莓递到他嘴边:“张嘴——”
闻重雪本身不爱吃草莓,但这是黎郁晚给的。
牙齿轻轻咬下,酸甜汁水瞬间爆炸,果香浓烈,若是细品,还能尝到一股奶香味。
“好吃吗?”
黎郁晚有些期待。
闻重雪咽下了草莓,点头:“甜,奶香味很足。”
黎郁晚将剩下半颗喂到他嘴里,给自己塞了一颗。
草莓很大,她嘴巴小,哪怕只咬了三分之一,也塞满了她的嘴。
草莓汁水丰盈,粉红汁水溢出,白皙下巴染上了粉色。
闻重雪看着她吃草莓的动作,喉结滚了滚……
“好吃吗?”
“好吃好吃,不愧是丹东九九草莓,酸酸甜甜我最爱。”
【对了,丹东草莓,记得打广告费!】
闻重雪习惯了她的跳脱,帮她擦了药。
两人同时起身,撞在了一起。
鼻子差点被撞断了,黎郁晚捂着鼻子,疼得直叫。
“疼疼疼——”
她脑袋撞到了闻重雪胸前,闻重雪也有些难受,却顾不上,下意识揽住了她的腰,抬手帮她揉鼻子:“对不起对不起,疼了吧,我帮你按摩。”
滚烫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腰,隔着薄薄一层布料,黎郁晚甚至能感觉到闻重雪掌心的细密脉络……
她鼻尖白皙,挺翘。
此刻被撞红了,看上去有几分狼狈。
闻重雪按摩的动作很轻:“还疼吗?”
“疼。”
黎郁晚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此刻瞬间红了眼圈:“你起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分明可以避免的。
“对不起。”闻重雪低下头,一双漆黑眼眸盈满了化不开的墨汁,透着几分歉意:“以后不会了。”
黎郁晚抬手,抵着他健硕的胸膛,想到他的胸肌,眼珠一转:“我现在很生气,你要是不想我生气,你晚上陪我睡觉。”
闻重雪噎住了:“陪你?”
“对。”
闻重雪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喉结滚了滚:“晚晚真的想我陪你睡觉?”
“当然。”
闻重雪松开了手,“那好,先去洗漱吧。”
黎郁晚眉眼一弯:“好。”
黎郁晚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闻重雪,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过来,躺下。”
闻重雪洗了澡,换了一身灰色睡衣,领口扣子扣得一丝不苟,自带一股禁欲。
他走到床边,躺下。
黎郁晚是一个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人,立刻圈住了他的腰,不安分的手探入衣衫。
饱满结实的肌肉充实了整个掌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吃得也太好了,这饱满的肉体简直了!】
【好好捏好好捏——】
闻重雪察觉到了她的动作,抬手捏了捏眉心:“晚晚,别这样——”
黎郁晚压根不听:“我鼻子疼。”
言外之意,你不能躲。
闻重雪也不是泥人,温香软玉在怀,大手攥住了她细嫩的腰,欺身而上。
“你——”
黎郁晚被吓了一跳,捏着他胸肌的手僵住了。
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系列举动,无疑是点火。
“阿重,我不是这个意思——”黎郁晚默默松开手书,想要撒开:“我我困了——”
闻重雪攥住了她的手腕,喉结滚了滚,眼底盈满了暗泽:“晚晚